他人卻全部沒有絲毫變化,旁觀著這一切!
“二叔……”田小甜叫了一聲,但二叔沒有給予任何回應!
抓著梁可悅的兩人使勁將她塞進了棺材,然後狠狠的按著梁可悅,從棺材裡我聽見梁可悅嚎啕大哭,而且掙扎的也很厲害。
剩下的兩個人還是不緊不慢的抬著胡作農走向棺材,而胡作農一絲反應都沒有,反而打出了輕輕的鼾聲,好像已經因為酒精上頭睡著了!
這兩人看被按著梁可悅的反應太大,導致按著她的人狠狠的踩在紙橋上,給田聰明造成了很大的壓力,也趕緊將胡作農給放進了棺材裡!
胡作農被抬在了半空中,剛剛舉到了棺材的正上方,忽而一陣強烈的陰氣席捲而來,這股陰氣很冷,與剛才的又不相同,不平和、很危險!
我急忙叫道:“不好!”
就在我叫喊的同時,一聲極為細小的咔擦聲也同時響起,田聰明喊著的枯枝斷了……
田聰明悶哼一聲,吐出一口黑血,兩截枯枝掉在一邊,隨之而來的是紙橋的轟然倒塌,四個年輕壯小夥咚的一聲踩塌了紙橋,紛紛掉在地上摔倒了。
而胡作農也摔進了棺材裡!
二叔終於說話了,他沒有管田聰明怎麼樣了,而是急著大叫:“快封棺!快封棺!快……”
大家恐是從來沒見過二叔這麼著急,也隱約感覺到了一絲不妙,因為以前的冥婚紙橋從沒有塌過!
如果塌了,會怎麼樣?
四個抬人的小夥子顧不上屁股疼,立刻抓起棺材板就往上蓋!
眼看就要合住了,可是一個身影嘭的一聲撞開了棺材蓋,梁可悅爆發了,她躺在棺材裡看見光明在一點一點的減少,而胡作農卻動也不動,她就覺得好像自己真的要死了,然後被埋進土裡!
所以梁可悅激發了自己的潛能,也只能是潛能,她一個柔弱女子用身體蒙的推開棺材蓋,逃了出來!棺材蓋被撞翻扔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而我更為驚訝的是胡作農,他怎麼可以依舊無動於衷?
四個小夥子看著摔在地上的棺材蓋沒了注意,二叔又暴喝起來,“快點蓋住,再晚就來不及了!”
來不及?
所有人又是納悶了,什麼來不及了!
但是四個小夥子還是趕緊抬起棺材蓋就扣,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棺材蓋裡棺材大約二十公分的距離時候,棺材裡好像裝了一個同性磁鐵,這股奇怪的力量不住的往外推著棺材蓋,死活都蓋不上去了!
此刻,棺材也開始劇烈的抖動!
越抖越厲害!
“蓋不住就趕緊把人拉出來!”二叔繼續發號施令!
四個小夥子聞言立即將棺材蓋扔了出去,將手伸進去抬胡作農。
呼……
陰風再起,呼呼作響……
幾根火燭頓時熄滅,再燃起的時候,已經換成幽幽綠火!
現在連我這個外鄉人都看出事情不對了,圍觀的鄉親們有一半都趕緊跑回了家,梁可悅哭叫這撲進婆婆的懷抱,結果胡作農的老孃一個大耳光扇在了梁可悅的臉上,“你個掃把星,誰讓你亂動的,現在害死我了兒子!”
胡作農的老孃又急忙撲到二叔的身前,“他二叔,你快救救我的孩子!”
田秋水急忙拉開她,“二哥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可是二叔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連安慰都沒安慰這可憐的婆婆。
二叔緊緊的盯著在拉棺材裡胡作農的四個小夥子,田秋水氣的大罵:“都他孃的沒吃飯還是咋的,連點力氣都沒有,再上幾個人!”
與胡作農平時相好的立即也撲了上去,七八個人一同使勁往出拉胡作農,可是胡作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