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賦稅比不得當年,可強制徵兵的行為還是存在。
習寶強不是很能接受這一切,當然也不願意理所當然的接受,就此戰敗,最後被強行融回那個男女不平等的國度。
他來找席輕衿,不僅僅是表明你在這國師府裡躺了這麼多年,也該到時候了,同樣也是在說,就到這裡了。
這一次不管輸贏,將來這國師府,都不能成為困於席輕衿的東西。
席輕衿只笑,「這方天地在我眼中,哪又去不得?」
只有她想和不想的區別。
習寶強別太自大了點。
不過這一次。
當著文武百官之面,席輕衿接了虎符,換上了金戈紅纓,這一戰,傾舉國之力,賭席輕衿必勝。
三十萬人除了無法上戰場的老弱病殘,其中二十八萬,十歲稚齡兒童以下,六十歲以下成年男女子,全員都有,他們將信任壓於席輕衿之身。
而她,也當然不畏懼這一份信任。
從始至終席輕衿都是強大的。
習寶強注視著席輕衿過了十一年,跟著她學會了無數種東西。
時下正面上了戰場,不過二十八萬人,可敵軍卻足足三百萬人,整整僵持兩年半有餘,直到靜待的一日,徹底到來。
敵國後方,南,水利不治,北,熾陽難防。
天利於軒轅,地助於輕衿。
敵數百萬大軍回防之餘,軒轅之戰神,傾舉國之力,分割敵軍,以時至如今的不過20餘萬人,屠40萬大軍,數百萬大軍如見鬼神,難以自持,潰敗於軒轅邊境,再難集結。
又是三年,席輕衿率兵攻入敵國都城,輕衿之名響徹天下。
何謂女子?何謂男子?
不過是世人在評價一切事情時,總是自以為是慣上性別之名,似乎以為這般就能讓人驅從。
實則愚昧之極。
以渺渺小國,捍一統之地。
17年的時間,席輕衿什麼都沒變,習寶強從一個徹頭徹尾的宅男,變成了一統江山的帝王。
是否會覺得畏懼不可思議?
回頭來再問習寶強,這男人也只會說上一句,「人生就是一場遊戲。」
「只區別於我暫時屬於遊戲的主人公,至於將來我這個主人公會不會成為別人人生中的配角,那就不是屬於我的故事了。」
一統登基之時,席輕衿站在紫禁之巔,聽著下方立於王座之前,張開雙手身著華貴龍袍的男人大聲喊著,「我,習寶強,永遠喜歡甩蔥娘!」
席輕衿哈哈大笑出聲,自此以後,將當年習寶強丟給自己的那隻小狗崽生下的後代塞給了習寶強。
自此以後消失不見。
但習寶強卻從來不曾畏懼。
一十七年都是自己拖累了席輕衿,沒道理時至今日,天下一統,再無人難撼其身,男女平等,社會發展加快,貿易往來也已從絲路變為環海的時候,習寶強還得拖著席輕衿繼續過著難言的日子。
而現在的他,只要按照自己設定的一樣,妥善的走完自己的一生,不愧天下,不愧自己就夠了。
又過了二十餘年,習寶強退位自封太上皇,傳位與舉國之力推舉的,天下數萬人認可之輩為新任之皇,又曾留言,「皇位能者居之,有能者居之,無能者退之。」
自此以後過起了愉快的養老生涯。
可惜當年,席輕衿徒手做出來的甩蔥娘和甩蔥哥,都隨著時間的流逝緩慢的褪色。
說起來習寶強也震撼於她是怎麼做到能在古代搞出那麼艷麗的顏色的,不過想想過了這麼多年,手辦變色也是很正常的,不過他就算是死也會喜歡甩蔥哥和甩蔥娘!
又過十年,太上皇軒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