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王夫人便帶著腫臉的周瑞家的離開。
“慢著!”邢氏一句話,主僕二人停住了腳步。
“弄出這樣嚴重的後果,她人不能留了。”邢氏淡定道。
周瑞家的倆腿一軟,直接給王夫人跪了,求她給自己做主。
王夫人驚詫的轉頭看著邢氏,怒道:“大嫂似乎沒搞清楚,這是我的陪房,不是你的!”
“她吃公家的,用公家的,而且還非議我大房的女兒。那會子怎麼見她分得這麼清,這會子曉得自己是二房的?”
“你——”王夫人氣急,甩一甩衣袖,賭氣匆匆往賈母處走。也許是氣急了的關係,王夫人也忘了自己身子虛不好使力,全身心的撲到了賈母跟前大哭。
賈母正樂呵呵的品茶迎春做的點心,一邊感動於孫女的孝順,一邊還微微自責自己先前對迎春的怠慢。祖孫倆倒是和樂,說說笑笑的好一陣。
王夫人突然闖進屋,這一鬧,著實擾了賈母的興致。
迎春是個還未出閣的姑娘,聽了王夫人不分場合的說這些關於她的事兒,臉色萬分不好看了。
賈母也意識到這問題,忙拍拍迎春的後背,叫人帶她離開。
迎春委屈的往賈母一眼,眼含著淚,乖巧的點頭走了。
賈母嘆氣,一瞧這孩子就是心理委屈,又十分懂事兒的,識趣兒的不去鬧。相比之下,已到中年王夫人就差太多了。賈母聽了經過,又看了看周瑞家的被打的臉,沒吭聲。
王夫人不可置信地拉長音喊:“老祖宗,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按道理說,這事兒是周瑞家的不對。二丫頭眼看就要和仇府定親了,鬧出這一樁事兒,也不曉得結果怎樣。你嫂子為這門親事沒少操心相看,好容易挑中了得心意的女婿,全被你們攪和了。”賈母罵道。
王夫人見賈母向著她們說話,噎住了,淚眼婆娑。“媳婦兒知道她是錯了,她也認罪了,也捱打受罰了。可嫂子就像跟我過不去似得,非要把周瑞家的打發出去。這府裡頭,誰不曉得她是我的陪房,我的臉面啊。嫂子這麼幹,不就是給我打臉麼。媳婦就是再憨厚,也不能伸出脖子,由著別人打自己?”
“是有些過了。”賈母沉吟。
這時候,王夫人突然暈倒了。
賈母安排之後,聽大夫說王氏是耗費精力過度。她心裡略微酸了酸,回頭叫邢氏來商量。
邢氏絲毫不讓步:“母親,您還記得您先前答應我的話麼?”
賈母噎住,為難的看著邢氏。她確實答應過邢氏,以後只要邢氏做得對,她不會干涉邢氏管家。
“母親,周瑞家的確實做錯了。不能因為危機化解了,就對她寬容以待,否則以後府裡的下人們都存著這種僥倖心理,還怎麼叫媳婦管家?”邢氏反駁道。
賈母癟嘴,不敢說話了。
“正好藉著這事兒,我還想跟母親打個招呼。最近我打算好好整頓府裡的下人,總有些貪婪奸猾的老僕,倚老賣老,趁機偷懶,不守規矩私自斂財。如今我明面上管得嚴了,她們仍舊敢膽子大的背地裡玩弄陰虛。這一次,誰的情都沒用,一定要斬草除根。”
賈母又不好的預感,驚訝的對上邢氏的眼睛:“你到底什麼意思?”
邢氏目光堅定地瞧著賈母:“媳婦這一次要處置的就是您身邊素來倚重的人物,賴大一家。”
作者有話要說:我有點難言之隱,你們都勤快的跑出來冒泡泡了,這是什麼風氣╭(╯^╰)╮
對於你們‘慘無人道’的猜測行徑,我只想說六個字:請看本章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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