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可惜我們並未見到“燒鵝”,當然也沒見到更好的,出現在我們兩面前的是兩個看起來土的快掉下渣的女生,其中一個我在她穿著的校服領口發現一塊很大的油漬……
完全受不了!
我看了看搏賢,他也下意識的後退了一小步,似乎在潛意識裡做了個防守的姿勢。
“你們誰是搏賢啊?”那個校服上有塊很大油漬的女生臉上似乎漾起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那神情就跟那河北人版的“大學生自習曲”裡“佔了坐”還不忘說句“小樣兒,你新來的吧?”那個男扮女裝的女生一樣,令人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
“他!”
我跟搏賢幾乎同時把手指指向了對方,然後又相互看了一眼,我們倆終於還是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我笑的格外大聲。
“你們究竟誰是?”那個油漬女生在我們肆無忌憚的笑聲中似乎感覺到了些什麼,說話的語氣越發不自然起來。
我趕忙澄清自己的清白:“我路過的,跟他隔壁班,我連他叫什麼我都不大清楚,今天他跑來說一定要跟我一塊過平安夜,否則就吞鼠藥自殺,我才勉強答應的,沒想到他平時那麼老實的人也會陷害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無辜的。”
我羅裡羅嗦的幫自己澄清著,旁邊那兩條恐龍的眼神似乎越來越不滿了,我也邊說邊靠向搏賢這邊,我怕萬一她們兩個突然發起飆來會咬人。
這時,搏賢的手機突然響了,我從那兩女生的眼神裡看出了警察終於抓到了嫌犯罪證之後的那種譏誚。
趁這個時候,我也很沒義氣的假裝看了看手機以後扼腕直呼:“呀!有人找我呢,我先走了,回頭見。”也不管搏賢是否挽留,轉頭就走,決絕的不帶一絲猶疑。
走出大約二十米遠的距離,回頭看了看,只見他們三個走在了一起,感覺真的很怪異,又很滑稽。但那時候心裡真的覺得自己是做了件很不夠意思的事,心情也由最初解脫的*降到了有點惆悵的難過。
天氣真的是越來越冷,一年四季裡,冬天是我最沒有好感的一個季節,雖然南方的冬天並沒有傳說中北方冬季那麼肅殺那麼冰天雪地,但我還是會覺得冷的無法呼吸,冬季我的血液幾乎跟一條沒有什麼波瀾的小溪一般的凝固住,而脂肪也很不爭氣的從不燃燒一下來讓我獲得暫時的熱量,因此,住在毫無取暖設施也沒有熱水供應的寢室裡,如果配備一把電熱水壺,那日子過的可就比沒有電熱水壺的寢室要幸福的多了。可是學校卻明令規定:不許使用高電壓的物品!
什麼狗屁倒灶的規定,每次看到宿管的人在整幢樓走了一圈下來,手上總是拿滿了什麼電熱水壺,熱得快之類,甚至還有電吹風,夾頭髮的夾板,我都會在心底裡由衷的問候一遍這些完全不通人情冷血宿管的祖宗,所幸我們寢室也有把電熱水壺卻從未被發現過,否則一場暴力衝突肯定不可避免的會在這個平靜的校園裡發生。
2002年的元旦,我們寢室五個人都在,睡我隔壁鋪的張小強在跟他一個網友亦或是女朋友的女生在煲電話粥,一米*的他挺大個的一個人卻取了個《唐伯虎點秋香》裡那麼小個兒的蟑螂的名字,聽起來有點滑稽,不怎麼愛說話的他,平日裡多沉溺在網路遊戲裡。睡他上鋪的那個叫劉蓄的同學正在寫情書,我對他印象不怎麼好,感覺這個人挺小氣,他自己從來都是買了東西自己吃,而平日裡還老蹭我們東西吃。唯一見過他最大方的一次還是在剛開學時拿了一包肉鬆給我們吃,我們挺高興,都吃了,結果害我們全寢室拉了三天的肚子,原來那包肉鬆是過期的。吳解淦正在邊吃麵包邊扣腳指頭還邊上網瀏覽網頁,他最關注的似乎永遠都是有關軍事的新聞,聽到哪裡打仗了,他比誰都興奮,他跟張小強是最早把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