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喝茶。
“七師兄!”
研究布料以及騷包中。
“八師兄!”
“有點道理,可是你搶他一次也沒用。”荀八的回應讓他熱淚盈眶。
“那八師兄的意思?”
上鉤眉一挑,露出白牙。“不如打斷他的腿,讓他不能下山。”
算他沒問。
於是洛十看向最後一根“稻草”。
死魚眼轉向他。
“開葷。”
一語驚醒夢中人,九師兄果然神!
“師兄,我們為何要來這裡?”
看著被胭脂花粉嗆得直打噴嚏洛十,餘秭歸輕問。
“這個啊,嘿嘿,進去就——阿切!”
防不如疏,少年心思和治水一樣,只要師弟知道男女之間的差別,那就不會執著於一塊兩塊月事布了。
“這位客官,裡面請裡面請。”玉紅樓的老鴇穿得像花蝴蝶,身子像五花肉,忽地瞟見了他們,立馬換了副嘴臉。“哪來的窮酸漢,出去快出去。”
“這位大嬸。”
“大嬸?”
糟了,他是不是說錯了話,怎麼五花肉起筋了?
洛十正懊惱得罪人,就見那老鴇雙眼一亮,像撿到寶似的看著老么。
“好貨色,原來是來賣身的。”說著比出五個手指,“這個數,怎樣?”
哈?
“最多再加五兩,要不看是好貨色,老孃才不會出這麼高的價。”說著肥手探向老么的粉嫩小臉。
“不準碰我師弟!”他一個上步將老么護在身後。
“師弟?”老鴇一臉好笑,“明明是個如花似玉的小丫頭。”
“什麼丫頭,明明是個……”他挺起胸膛,自通道,“十二你告訴她,你是男是女!”
“女的。”
“……啥?”他僵硬轉頸。
“師兄,我是女孩。”
於是,一道響雷劈在了天龍門除了老六和老么外的所有腦門上。
“師傅已經有三天沒數錢了。”
“很不正常。”
“老頭是被打擊了,好容易收了一個肯接手爛攤子的老么,結果卻是個女的。”
偷偷摸摸地瞟向廚房,很不幸被餘秭歸逮個正著。
“七師兄,要豬油麼?”
噗,容七嘴裡爆出不優雅的一聲。
“七師兄?”月牙眼極純良。
“不用不用。”以扇面遮住扭曲的臉,容七逃之夭夭。
“八師兄你要洗衣?”眈了一眼荀八手上的長褲,餘秭歸看向遊手好閒的娃娃臉,“聽十一師兄說,八師兄也很會畫‘地圖’呢。”
“十、一。”青面白牙,絕對的夜叉臉。
“不、不是我……”娃娃臉皺成一團。
“交給我來洗吧。”笑眯眯,笑眯眯,細白柔荑向長褲探去。
“不用!”幾乎是暴吼出來,荀八捏緊長褲,彷彿那是某人一般,“今後天龍門的衣服就由十一包了!”
“八…八師兄……”
敢不做!
“知道了,我知道了。”十一完全屈服。
明哲保身,衛九剛要悄無聲息地遁走,就聽身後一聲——
“對了九師兄,晚上的飯菜。”
“我來。”面色平靜地接過鍋鏟,衛九走向灶臺。
當看到案板上那隻被剝了毛的肥鳥時,萬年不變的死魚眼終於顫動了……
天龍門變了天,他們都知道,可唯一沒有料到的是緩過神來的老頭也參合了一腳。
“人不能言而無信,既然我王叔仁說不再收徒,那阿歸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