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學,回家之後,林妙妙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認認真真的背誦了起來。 她要向項南證明,自己絕對不是註定平庸之輩。 王勝男看到女兒的這種變化,不禁很是得意,“看吧,井無壓力不出油,人無壓力輕飄飄。看來,上次月考,妙妙感受到壓力了。” “是,女兒都是被你給嚇得。”林大為擔心道,“她這麼悶頭學習,不會出什麼事吧? 我們隔壁公司的劉副總,就是他愛人天天拜大神樹的那個,他兒子就是隻知道悶頭學習,結果一次考試沒考好,嘎巴一下抑鬱了。現在只能待在家裡。 他老婆班也不上了,帶著兒子走遍全國,遍訪名醫,順便旅旅遊散散心。老劉跟我說這些的時候,挺大的男子漢,眼睛都紅了,那個後悔呀……” “那他孩子就不上學了?”王勝男好奇地問道。 “那還上什麼學呀,能活著就不錯了。”林大為唏噓道,“他兒子有天就跟他媽說,要不是捨不得媽媽早死了。” “哎喲~”王勝男聽了,也不禁唏噓不已,不過隨即又擺擺手,“放心吧,你閨女到不了那程度。 人家是學入迷了,所以才會出事的。你閨女正好相反,她是玩瘋了。現在她剛收點心,你別又給她撤火。” 林大為說不過她,只好點點頭。 …… 項南放週末時,則去了爺爺家。 錢三一的爺爺錢守中,震旦大學建築系畢業,之後晉升工程院院士,在江州都是赫赫有名的。 老人一生都致力於科研,雖已老驥伏櫪,但是報國之心不死。錢三一作為他唯一的孫子,從小到大聰穎好學,成績優越,一看就是搞科研的好苗子,自然就備受老人家喜歡。 實話說,錢三一的老爸錢鈺錕,都享受不到這待遇。 項南今天是陪裴音來爺爺家做客的。 裴音雖然跟錢鈺錕離了婚,可是錢、裴兩家本是世交,關係莫逆。再加上老人家一向把她親生女兒對待,因此雖然離了婚,但是她跟老人家沒生分,依然走得很親近。 “一一,身體恢復得怎麼樣了?”錢守中關心的問道。 “爺爺,早就恢復好了,現在一點事都沒了。”項南笑道。 “好,這就好。”錢守中點了點頭,“沒影響你的學習吧?” “沒有,這次月考我還是年級第一,七門滿分。就是英文寫作、語文寫作扣了四分。”項南解釋道。 “好,很好,不愧是我的孫子。”錢守中開心的笑道,“聽你媽媽說,你下個月就要參加國家奧林匹克數學競賽了?” “是的,爺爺。”項南點了點頭。 “真是不錯。”錢守中開心的笑道,“數學是一切自然科學的基礎。你在數學方面有天賦,也有助於你在其他學科方面的研究。” “是的,爺爺。”項南點點頭。 “好了,孫子好容易過來一趟,你就別總跟他談學習了,讓他趁著週末,放鬆一下不好麼?”奶奶秦菡之走來笑道。 “對,對。”錢守中笑著點點頭。 …… 下午吃完飯,項南又陪錢守中下了兩盤圍棋。 紀曉嵐琴棋書畫樣樣皆通,功力深厚。項南又繼承了拉傑的智商,運算能力超出常人。因此跟爺爺下棋,他真是穩操勝券。 不過為了讓爺爺開心,他還是操縱著棋局,險之又險的讓爺爺贏了。 “好啊,一一,你的棋藝大有長進嘛。”錢守中下了兩盤棋,每一局都是絞盡腦汁,險之又險的贏了孫子。這不禁讓他既痛快又欣慰。 下棋最要緊的就是棋逢對手。跟臭棋簍子沒法下,三五下就贏了,根本不過癮。跟國手也沒法下,人家三五下贏了,自己等於自取其辱。 只有跟棋力與自己相差無幾的對手下,才能有來有往,纏鬥不休,最是過癮。 “還是比不過爺爺。”項南謙遜的道。 “哎,你還小,再學兩年,爺爺就不是你的對手了。”錢守中哈哈一笑道,“一一,這兩盒棋子爺爺就送給你了。” “爺爺,這是永子,傳承至少也有兩百年了,我可不能要。”項南一聽,連忙謝絕道。 永子,是圍棋棋子中的極品,由瑪瑙、南紅、翡翠、琥珀等熔鍊而成,始於明代,歷來就是貢品,相當珍貴。 尤其錢老爺子的這兩盒永子,從形制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