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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至於做到這種程度嗎?」岑寧神情突變,「就這麼寶貝他?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你對他有意思呢。」

不等秦方叢動手,楊風語就先湊上去,一拳砸在岑寧臉上,利落地收回手,「你爹沒教你做人不要那麼欠扁的話,我來教你。」

秦方叢空著的那隻手把楊風語拉到身後,一隻手微微用力,死死鉗制住那人。

「小弟弟,」岑寧偏頭,笑著對楊風語說道,「他可不是什麼正經斯文的大學教授,小心別被他騙了。」

秦方叢蹙眉,泛紅的眼裡滿是危險的訊號,身上的氣壓又低又冷,額角青筋暴起,正要動手時,就聽見身後少年氣十足的清亮聲音。

「要是被騙也是爺樂意,關你屁事。還想泡我呢,也不拿個鏡子照照自己,就你這樣的,老子彎也不對你彎。」

繃著一張臉的秦方叢,聽完這些話後表情鬆動,悶聲輕笑了一下,又輕又快。

「還有你,和這種人浪費什麼口水,簡直就是浪費生命。」楊風語說著拽了拽秦方叢的衣角,語調軟了些,「走啦,我不想又蹲局子!」

秦方叢咬著菸蒂,手上力氣不減,對楊風語道:「小炮仗,去吧檯把岑安叫來。」

「噢,」楊風語下意識應道,隨即才反應過來,「你叫我什麼?」

「小炮仗。」秦方叢拍了拍他的頭,催促道:「快去。」

楊風語摸著自己的小腦瓜,一頭霧水地離開走廊,還是沒反應過來。

小炮仗……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稱呼啊。

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秦方叢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取下唇間的菸蒂,隨手扔進一旁的垃圾桶裡,照著岑安另一邊臉就是一拳。

岑寧捂著嘴角,嗤笑一聲:「不就是當了個大學教授嗎?怎麼著,作風要正派起來了?」

「別人的事與我無關,」秦方叢冷聲道,「除了他以外。」

楊風語走到吧檯,才發現那個叫岑安的,和岑寧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只不過沒有那麼輕佻。

聽說岑寧惹事,岑安放下酒杯,皺著眉趕了過去。

楊風語眼尖地發現,岑寧左半張臉也腫了,而他剛剛的兩拳都打在右邊,難道是……

楊風語看向秦方叢,後者面色如常。

這個人,蔫壞啊!

剛剛又吸了兩口煙,楊風語覺得嗓子裡有點噁心,於是又回到了廁所。

楊風語開著水龍頭,順便用涼水洗臉。

在酒精和菸草的雙重作用下,楊風語的頭又開始暈了,沒沖一會兒就覺得胃和頭哪哪都不舒服,剛想抽紙擦手,手心就被握住了。

眼睛還被糊著,看不清,但熟悉的觸感昭示了來人的身份。

楊風語下意識掙扎,隨即一隻溫熱的手覆上他的後頸,他聞到一股菸草味,臉上的水珠被擦了個乾淨。

「秦方叢,」楊風語突然開口,對上那雙黑如墨染的眸子,「他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秦方叢手一頓,沉默不語。

「剛剛那兩個人是你的朋友嗎?」楊風語又問,「為什麼叫我小炮仗?」

「到底要問什麼?」秦方叢失笑,「別聽他亂說。」

看樣子是不準備告訴他了。

「如果你是因為欠了楊威人情,才來管我的話,我倒是可以理解。不過理解歸理解,不服歸不服。」

「不是因為這個。」秦方叢拍了拍他的頭,微微彎腰,和楊風語平視:「我的確答應你爸爸了一些事情,但從來沒有干涉你做說唱,楊風語。」

楊風語愣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確認再三:「你說什麼?」

「那天吃飯,不是玩你,是想告訴楊叔,你現在做的事情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