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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垂柳憐士,你這人真是莫名其妙。”高圓寺砂嘀嘀咕咕了一句,用看怪物的眼神瞪了垂柳憐士一眼就直接離開,並沒有想歪,因為垂柳憐士絕對不是那種對愛情很在意的人,這點高圓寺砂一樣。時間已經不早了,高圓寺砂可不想聽一遍那位不食人間煙火樣的狀似非人類的名為母親的生物的再一次警告,畢竟她之於高圓寺砂來說只是陌生人,輪不到她來指手畫腳,即使那些話都是高圓寺砂的耳邊風,左耳進右耳出。

走道里只留下垂柳憐士,以及一臉我什麼也看不到樣的服部佑一。捂著嘴巴輕笑一聲,垂柳憐士搖搖頭放下手,帶著點對少女的縱容以及難懂的戒備?!沒錯是戒備,只是在戒備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服部佑一真的很不懂眼前的這位,似乎永遠都那麼雲淡風輕波瀾不驚,只是眼神流轉間,不經意時卻有種隱忍後的霸道氣質流瀉,讓人心顫。直面垂柳憐士那似笑非笑的臉,服部佑一收回了自己的大量,快速地進入了自家歌舞團的休息室,自然就看不到對方臉上的戲謔。

走在大街上,高圓寺砂壓根不知道垂柳憐士為什麼道歉,不過留意到那個‘先’字,難道說後面垂柳憐士會做什麼對高圓寺砂不好的事?

垂柳憐士這個人實在是不好看透,一開始對高圓寺砂挑釁,輸了之後又完全不在意,全心聽取高木恭佑的意見,平時更是喜怒不形於色,絕對是個難纏的人。

只是垂柳憐士是個怎麼樣的人又如何,高圓寺砂現下重要的是趕時間,他的奇怪舉動還是暫時拋諸腦後,畢竟回家會不會遇到那位母親是個大問題,遇到了又少不了一頓‘教育’。

到達家裡,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高圓寺砂很意外地沒有看見那如睡蓮般高貴的母親,不料卻是管家傳遞的讓高圓寺砂到書房的命令,就是命令沒錯。

進入那間雖然沒來過多少次,但卻被高圓寺砂討厭的書房,才剛坐下,高圓寺輝彥劈頭蓋臉地就是威脅,“看來你真的不想要你的項鍊了?”

高圓寺砂掌握著沉默是金的原則,畢竟這會兒自己也太晚了,沒有反駁的立場,索性還是採取不說一句的策略。

“很威風是不是?當上了跡部少爺的未婚妻就用那些下三流的手段還被人發現,真給我長臉,現在還遊蕩了大半夜才回家,你有沒有把我這個當父親的話聽在耳中。”高圓寺輝彥盯著高圓寺砂的眼睛都能露出火焰了,憤怒的心情完全傳述,不過不知道憤怒的是哪樣,“跟你媽媽學不該學的,哼!就算耍手段也給我精明點,再捅出什麼婁子,你就再也不是高圓寺家的人。”

『大叔,等的就是你這句讓我安心的話,膜拜你,不管你死了沒。』

高圓寺砂因為高圓寺輝彥的話興奮了,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特別明媚憂傷地看了高圓寺輝彥一眼,用明媚憂傷的聲音道:“原來父親根本就不相信我,更不想要我這個女兒,我明白了。”說完這句話後,站起來鞠躬背過身,顫抖著雙肩離開了書房。

『‘別憋著了,小心內傷’』

葵少女的話一出,高圓寺砂就在走道上哈哈大笑,自然,聲音不大,畢竟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不能太囂張不是。

看著顫抖著肩膀離開的女兒,高圓寺輝彥的眼中閃過愧疚,只是在看見書桌上的照片時,被對繪梨花和她媽媽更深的愧疚取代。高圓寺輝彥永遠不會忘記,他發現那個秘密後的驚訝,以及對現任妻子的失望。

為了補償繪梨花,高圓寺輝彥的父愛只能是她的,高圓寺輝彥只能允許自己有繪梨花一個女兒。

校園祭的第二天,終於迎來了大家翹首以盼的各班級表演賽。透過預賽的只有三分之一的班級,當然高圓寺砂的班級是其中之一,畢竟無論是編劇還是配合都能做到完美無瑕,日暮杏這個魔鬼編劇的導演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