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麼樣?”紀凌煙睜開雙眼,質問著冷金靈。
“我啊~我最喜歡抓住別人的短處,讓人露出痛苦的表情。”說著,冷金靈一下子掀開了蓋在紀凌煙身上的白色單子,尖尖的指甲從紀凌煙的頸間一路下滑,直至最私密的地方,紀凌煙白皙的身體上留下了一道淡紅色的痕跡,“而我現在最想看到你痛苦的表情。”話還沒說完,手指就無情地刺入了紀凌煙的後庭。
“啊……”紀凌煙情不自禁地叫了出來,身體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就連咬緊下唇不發出聲音都做不到。
“你還真是被調教得很好呢~不過剛一個手指就溼成這樣了。”冷金靈說著露骨的話。
“出去,拿出去!”紀凌煙大口喘息著,強烈的羞恥感讓他無地自容,恨不得馬上去死。
“好啊~就如你所願。”冷金靈將手指抽出,笑得十分詭異地轉身離開了房間。
驚異於冷金靈的順從,紀凌煙愣在當場不知如何反應。直到一陣刺痛,才讓他回過神兒來。剛才跪在地上的男子在他的左手臂的血管處扎進了一個針頭。
“這是什麼?”紀凌煙不解。
“葡萄糖。維持你的體能,當然除了葡萄糖還有別的成分。” 男子平淡地回答,說完欲出門,而走到門口時,男子又停了下來,“不要再惹主人生氣了,那樣對誰都不利。”
紀凌煙還想再問些什麼的時候,男子已經出去了,空蕩的房間裡就剩下紀凌煙一個人。
一〇三、驚人成果,活體標本
“少爺,我回來啦~”楚茈一腳踹開了房門,手裡還拎著一個大袋子,不知道里面裝了些什麼。
“你就不能斯文一點兒嗎?楚茈”夜涵一臉陰鬱。
“不好意思,我和‘斯文’沒有緣分。”楚茈將大袋子放在茶几上,震得茶杯慌了慌,楚茈埋怨著,“這是你要的全部東西了,這些破東西,費了我老大勁了。”
夜涵沒有理會那些東西,反倒是說:“這些東西不重要,重要的是煙兒不見了。我敢確信他是被人擄走了,而不是離家出走。”
“啊?既然少爺都這麼說了……那好我現在就去查查。”楚茈收起了玩笑,又變成了雷厲風行的樣子,“少爺有沒有什麼人選?”
夜涵沉思了片刻,“我們的仇家不少,但我現在最懷疑的是西瓊的冷金靈。”
“冷金靈?他似乎和我們沒有什麼衝突啊?”楚茈思索著。
“煙兒不見的那天,我總覺得會上的他有些不太一樣,至於是哪裡不一樣,我也說不清楚,可能是直覺吧~”夜涵眯細了眼睛,像一隻危險的獵豹。
“好,我這就去。”楚茈不顧剛剛回來的疲頓,馬上又開始投入工作。
距離紀凌煙消失已經有三天多了,黑道大會也快進入尾聲了,這幾天,夜涵一直食不下睡不著,度日如年,人也憔悴了不少,再加上一直隱隱作痛的雙膝,夜涵的脾氣一直處於暴走的邊緣。
他也知道冷金靈和他們素來無冤無仇,可他就是覺得這個人的嫌疑最大,不僅是第一天大會對紀凌煙的態度,更是之後那意味不明的眼神。不知不覺,夜涵手中的香菸被碾碎,掉落在地毯上。
“總頭目,總頭目?”一個聲音將神遊太虛的夜涵拉了回來。
“何事?”夜涵整理好思緒,說。
“會議已經是最後一天了,也到了總頭目做最後總結的時候了吧。”那個金幫主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是的,最後一天的會議,是總頭目匯總的日子,也是他將一年的工作情況公佈於眾,並以此為依據來判斷此人能否繼續連任。
“嗯,沒想到都到這個時候了,還真是快呢~”夜涵點起了一隻雪茄,紀凌煙不在,讓他極度想吸,吐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