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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安璟並沒有推開他,反而無奈的笑笑:“那孩子呢,失去他你也不在乎嗎?”

提到這個楚鈞的臉色變了,他握著安璟的手搖了搖,然後放在嘴邊輕輕的印上一個吻。粗糲的胡茬扎著安璟的手心,她掙了掙但是楚鈞怎麼也不放開,他深情的說:“二丫,你聽我說。本來這些話我不打算講的,因為我現在混的特慘,連律所都被迫停業了身上還攤著官司,還頂著一個強 殲犯的名頭,我早就想好了以後肯定離得你遠遠兒的,讓你好好跟著江逾白過。”

安璟冷笑一聲:“你能這樣想最好。”

“可是我反悔了,你在我最難的時候還來照顧我說明你心裡還關心我,我又有信心了,滿滿的。”

安璟見他還是迴避孩子的問題,心裡堵的慌,就故意說話氣他:“你錯了,我其實是在可憐你,同情你。怎麼說我們也夫妻一場,我還得到了你辛苦打拼回來的房子和錢,熬點湯送過來也是應該的,你不要多想。其實我早該告訴你省的你誤會,我已經接受江逾白的求婚了,他在風荷鎮給我種下了一片玫瑰花田,那玫瑰是個新品種,取名叫時光靜好,等花開的時候我們就在那裡舉行一場婚禮,如果你想參加,我會給你一張喜帖。”

安璟這番話就像一個打耳光狠狠的抽在楚鈞臉上,本來蒼白的臉火辣辣的紅起來,他臉上的肌肉抽動了幾下然後勉強湊了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二丫你學壞了,不帶這麼整人玩兒的,你玩笑開大了。”

安璟搖頭:“不是玩笑,是真的。”

楚鈞的頭搖的更厲害:“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信。”

門被推開,江逾白笑著說:“那喜帖一定要給你下,到時候見到了不就信了。”

楚鈞的臉由紅又轉白,他眼睜睜看著江逾白走進來,他一隻手放在安璟的腰上,另一隻手把安璟的手從楚鈞手裡解救出來,然後和安璟的手指交叉緊緊握住。

楚鈞的眼睛緊緊盯著他們交握的手,安璟的手指乾乾淨淨並沒有戴戒指,他不禁摩挲著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腐蝕心肺的嫉妒和難受從他的手指開始向著四肢百骸蔓延而去。

所謂情字傷人,大抵就是這個感覺了。

安璟在被江逾白抱住的那一刻開始就渾身僵硬,但為了給楚鈞看一場戲她索性就配合著依偎在江逾白胸前。

大家誰也沒有說話,三個人,三種糾葛*的心事,徐徐刻畫在流轉的時光裡。

裝的太久,安璟覺得脖子都酸掉了,她仰頭對江逾白說:“我們先回去吧,天色不早了。”

江逾白藉機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很愉快的說:“是呀,今晚我們還約了朋友吃飯呢,楚律師,那我們就告辭了。”

安璟看了楚鈞一眼並沒有說話,楚鈞不知道怎麼說出的話,但是他卻聽到自己的聲音說:“慢走,不送。”

門慢慢在他眼前關上了,眼裡的紅絲把他的視線割裂成條條框框,再也看不到二丫明媚的笑容。

楚鈞把視線轉到桌子上的迎春花。

半個下午的時間,那花兒鼓鼓的花蕾更飽滿了些,應該快要開放了吧?花開有時,人一旦失去了就再難尋回。

出了病房門不遠安璟就甩開了江逾白的胳膊,江逾白也不說話,雙手插在褲兜裡冷冷的看著她。

電梯來了,安璟只得和他共處在那個逼匛的空間裡,江逾白後背倚著牆壁,長腿閒適的伸展著,雖然嘴角上掛著一抹笑意,但是眼睛卻冷冷的,就像冰封的湖面。

安璟想了想覺得自己理虧,只好先開口:“你生氣了?”

江逾白挑起眉毛,“我們什麼時候去拍婚紗照?什麼時候見家長?這都要結婚了,這些事可都要提到日程上來呀。”

“對不起,江逾白我不知道你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