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地址。”
賀一飛麻溜兒的報上地址,心說自家老哥怎麼想起找吃飯的地兒了,這肯定有情況。“喂,哥,給你個電話定位子,報我的名兒給你打八折。”
“嗯,發來。”連句客氣的話都沒有,賀戰直接掛了電話。
賀一飛這個氣,他丫的當自己是西門吹雪還是張起靈呀。
賀戰提前到了機場,玎玎一出來就看到了他,沒辦法,他人太高太顯眼了,即使是穿著普通的牛仔褲黑t恤也帥的冒泡兒。
玎玎衝他使勁兒揮手:“大叔,我在這裡。”
機場來往的人都往他們這裡看,賀戰慶幸自己戴著墨鏡,否則丟人都丟到太平洋了。
雖然覺得丟人他還是上前接過玎玎的行李箱,沒說一句話就走在前面。
他人高腿長玎玎需要小跑著才能追上,她氣喘吁吁的說:“大叔,你慢點兒,跟民航比速度呢?”
賀戰還是沒說話,不過明顯的他的步子放緩了許多,起碼玎玎可以走在他身邊。
玎玎得意的順著他的肩膀往上看,哈哈,今天她特意穿了一雙8厘米的高跟鞋,勉強可以到他肩膀。
“大叔,沒覺得我今天很高嗎?”
賀戰淡淡瞟了她一眼,點點頭。
“喂,大叔,好歹我們這麼久沒見,你怎麼一句話都不對我說?”玎玎生氣了,嘟著嘴很不爽。
看看機場里人來人往的,賀戰決定不和她糾纏,“走吧,帶你去吃飯。”
“海底撈?我這幾天在南方吃什麼都是甜的,炒菜他們都有要放糖,好想念被辣的停不下來的感覺。”
賀戰很強勢:“不行,不吃海底撈。”
“那我不去了。”玎玎拽著賀戰的胳膊撒賴,一個勁兒晃動她披著長髮的小腦袋。
“你敢!”賀戰就只說了兩個字拖著行李箱就走,玎玎瞬間有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不情願的剁著腳追上去,一邊追嘴裡還嘟囔:“大暴君,法西斯,沙文豬。”
當賀戰把車開上山沉默了半天的玎玎才開口:“你這是要幹嘛?”
“賣了你。”
玎玎一愣:“大叔,原來你也會講笑話呀,雖然一點都不好笑。我一點都不值錢。”
賀戰咧咧嘴,算作是微笑。
玎玎很聰明,她現在不惹這個大暴君,等填飽肚子再說。
可是真到了山上的悅來客棧她高興壞了:“大叔,原來我們這裡還有這麼好玩的地方呀,哇,太可愛了,古香古色,不知道會不會有個老闆娘?”
老闆娘沒有,壯漢老闆倒是有一個,聽說是賀一飛的哥哥,他忙親自招待,還送了一碟野菜包子。
玎玎是個吃貨,她立馬就嚐出這裡食物的好處,不過就算是嘴巴塞得再滿,也阻礙不了她和賀戰交流。
“大叔,你最近和豆丁媽媽怎麼樣?有進展嗎?”
賀戰喝了口野菜粥,輕輕一挑眉:“吃飯。”
玎玎吃了有史以來就沉默的一頓飯,幸好食物的美味彌補了這個遺憾,賀戰問她:“吃完了嗎?”
玎玎點頭:“吃飽了。”
“帶你到處走走。”
玎玎叫苦不迭:“大叔,不要呀,我穿著高跟鞋兒呢。”
“前面好像有現打的石榴汁賣。”
“好,我去。”
事後,玎玎後悔不迭,為了這杯石榴汁,她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今晚天氣很好,月明風清,星河燦爛,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在山間呼吸著新鮮空氣覺得很愜意。
玎玎的文藝習性發作,不由得感慨:“天地浩渺,人卻小的可憐,卻整天說要征服這個征服那個,哼。”
賀戰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