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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蔚言露出一絲微笑,“阿翔,你是不是坐錯了地方?”
他把椅子轉了一圈兒,囂張的拍拍扶手說:“還是這張椅子做的舒服,親愛的姐姐,你在這裡做的太久了。”
展蔚言把手裡的皮包交給eva,然後徑直走進去關上了門,也阻斷了眾人的視線。
展煜翔抻著脖子往外看,“幹嘛關門呀,你該跟員工多互動,還是你怕接下來的談話被人聽見呀。”
“我是怕你丟人。”展蔚言在口舌上絕對不會讓展煜翔佔到半點便宜。
“哼,展蔚言,你以為你生下個孩子就真的成了聖母了,我可是深深的知道你的根底兒,不就是個婊 ;子生的踐貨嗎,沈徹當年不要你,你現在連司機都勾搭了,昨晚他把你伺候的爽嗎?”
展蔚言並不生氣,她用遙控器開啟一扇玻璃,讓凜冽的風吹走滿屋的煙氣,接著她站在桌子邊眼睛緊緊盯著展二,“你其實本可以不用這麼著急的,是你自己一步步逼著我對付你,展二,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不知道是不是展蔚言的眼神太過凌厲,展二眼光不自然的躲閃,等他意識到這點,展蔚言已經退後,拉開了辦公室的門。
小帥依然大號犬科動物一樣站在門口,他明明就不是那麼勇敢,卻還是用所有的力氣來戒備來守護。
接觸到他的眼神,展蔚言有點感動,她竟然對著他微微一笑。
那一笑,如朝陽初升,如青蓮綻放,如天空驟然出現的美麗彩虹。
這時候,屋裡的展煜翔接了個電話後忽然臉色鐵青,他跳起來指著展蔚言的鼻尖說:“臭三八,你竟然敢找人陰我,咱們走著瞧。”
展蔚言雙手抱臂卻攔著他的去路:“阿翔,姐姐的辦公室給你弄髒了,把你的菸灰給我收拾乾淨再走。”
咬著牙和展蔚言對峙了幾秒,展煜翔終於走回去用紙巾把桌子上的菸灰抹掉,然後罵罵咧咧的走了。
展蔚言看都不看他徑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小帥跟進來,他低聲說:“你沒事兒吧,我看你臉色不太好。”
展蔚言搖搖頭,她對小帥軟軟的說:“小帥,我想吃冰糖葫蘆。”
“啊?”問題轉變的夠快,小帥完全反應不過來,而且那嬌軟軟撒嬌的語氣是展蔚言嗎?
“傻了嗎?我說我想吃冰糖葫蘆。”
“奧,我馬上去買。”小帥摸著頭不好意思的退出去,老闆想吃糖葫蘆呀。
這一天有驚無險的過去了,雖然展蔚言在開董事會的時候受了氣,雖然一個地產方案出了錯讓她大發雷霆,但畢竟都過去了。夜晚,這個城市繁華的流光滾動在車窗上,他們守著孤寂慢慢往回趕。
小帥沒有忽視一直和他們保持著距離的車子,他問:“這些人是沈徹的嗎?他可以信任?”
展蔚言點頭,“你大概不知道,本市最大的保全公司的大老闆之一就是沈徹,我們這算是僱傭,要給錢的,不過他給的人比較靠譜些而已。”
“昨晚算計我們的人是展二少?”小帥知道自己不該問,可是那些疑問悶在心裡真的很難受。
“這樣下三濫的手法除了他還有誰,我還是不夠狠心,應該早出手的,我還念及小時候大家的情誼,他小我兩歲,那時候總喜歡跟在我屁股後面要糖吃。”
五彩變幻的街燈照在展蔚言臉上,分辨不出那光怪陸離的斑駁裡是否真的還有溫情。
“我有兩個姐姐,雖然我們也吵架,但是他們對我很好,我上大學的費用都是大姐和二姐出的。”
展蔚言點頭,“我知道,你大姐夫是謝家辰謝總,二姐夫是楚鈞楚律師,對了,找個時間幫我約一下楚律師,我想聘請他做我律師團的首席顧問,以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