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爺爺!這次的事雖然是我魯莽了,但我絕不會因此後悔或者找藉口逃避懲罰的。因為我一直記得一句話,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的人不配為真田家的男人。”
擲地有聲,真田弦一郎的話還有他的眼神讓簾布後面的另外一位老人滿意的大笑。
而真田玄右衛門的嘴角也扯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容,他欣慰的看著下席他一手教導的孫子。
原來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真田弦一郎早就已經成長成了一個可以撐起自己的一片天的,頂天立地的男人了。
“老朋友,這回你可以放心將你的小孫女交給我的孫子了吧。”
話音剛落,重重的幕簾後,一位老人的步伐聲由遠及近慢慢傳來。
“呵呵,老朋友,阿棠的事情可不是我可以決定的,她可絕不是一個簡簡單單就可以馴服的孩子啊,總之弦一郎,你好好的努力吧。”
幸村老爺子拍了拍真田弦一郎的肩膀,隨後拉門離開了茶室獨留下真田爺孫倆人。
“是的!祖父我會努力的!”被拍了的他朝著老人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
“話還是別說太早啊,不過我等著你和阿棠一起在神奈川幸村宅叫我的祖父的那天。”遠遠地,幸村雄一的聲音傳到了茶室裡。
看著自家孫子堅定的神色,真田玄右衛門起身離開茶室,臨關上茶室門前,他雄厚威嚴的聲線淡淡吐出一句話。
“弦一郎,真田家從來沒有懦夫!如果真的確定自己愛上了那就以自己的所有為代價去追吧。”
聽著兩位相繼離開的老人支援鼓勵的話語,真田弦一郎看著遠方的天空,真心的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甦醒
悠悠轉醒,視線所及是一片純潔的白,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牆壁,白色的門,身著白色護士裝和白色大褂的護士和醫生。
門房外隱隱約約傳來母親擔憂卻不得不抑制的哭聲還有父親和哥哥與醫生的談話聲。
既然幸村一家人都在門外,那,手邊緊緊地握著自己的手不放的人是誰
幸村棠轉動著剛剛甦醒還有點僵硬的腦袋望向手邊的人。
那是一張不算熟悉也絕不算陌生的臉。
小心的珍惜著這一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幾次的機會,幸村棠轉動眼珠仔細的一寸一寸的看著趴在她的病床上的男人。
剛毅的臉龐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消瘦,下巴青澀的胡扎冒出也有點扎人,還有就算是睡著還是緊皺著的眉頭。
不喜歡他露出憂傷煩惱表情的幸村棠下意識伸出另外一隻手附上他的眉梢輕輕為他撫平。
一次兩次三次,她不厭其煩樂此不疲。
原本就是淺眠的真田弦一郎感覺到有隻手在在調皮的撫弄他的眉毛後就睜開了雙眸。
眼波流轉,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撞。
沒有天雷勾地火一樣的驚天動地,但只是那一瞬間,僅僅幾秒,真田弦一郎就覺得那雙藍灰色的眼眸就像泰坦尼克號撞上冰上一樣狠狠地重重地撞進了自己的心裡,讓自己的心沉淪,自此以後只剩她一人再無其他。
沒有料想到真田弦一郎會突然醒來,幸村棠像個做錯事情的小孩尷尬的收回手乖乖地躺回去,拉高被子擋住他的視線。
看著眼前的人兒嬌羞的小樣子,真田弦一郎不由失笑。
吃了自己的豆腐之後她是想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賴賬嗎?
不過,沒有關係,幸村棠,我們來日方長。
身子向前微微抬起彎腰按上床頭的鈴聲。
被窩裡的人好像察覺到了一大片陰影的覆蓋,微微將被子往下壓了壓,露出了一雙狡黠的狐狸眼。
入目,是真田弦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