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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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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修遠的臉立時紅了,冷哼道:“那就讓戶部記錄下此事,待發放俸祿之時扣下便是。”

展落墨帶著濃重的鼻音撇著嘴,“臣是無所謂,反正也不知道俸祿要到猴年馬月才能發放。”

看著展落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姬修遠的臉色漸漸由紅轉綠。顧錦年則側首,對著展落墨又是皺眉又是擠眼,只求他別再連累自己繼續花銀子。

姬修遠暗自磨著牙,行啊皇后,眼睛都小成這樣了也不妨礙你暗送秋波啊,只是你這秋波送出去人家收不收得著呢?

太后將他們三人的神色都看在眼裡,抬手輕輕按住了姬修遠的肩,微微用力,口中卻笑道:“皇帝啊,哀家看此事就先這樣吧,你呢,也給皇后個面子,就將展畫師被罰的俸祿一併記在皇后的賬上好了。”

姬修遠深深望了太后一眼,點點頭,“母后懿旨兒臣豈敢不從。”又狠狠瞪了展落墨一眼後,他神色抑鬱地起身對著太后行了一禮,“兒臣朝中尚有要事待辦,先行告退了。”行至大殿外,他對著列在宮道兩旁的內監宮人們道:“無需跟著朕,留下來伺候著皇后吧。”

踏出慈寧宮,姬修遠眉宇間的抑鬱一掃而光,一臉淡然地緩步走到廊下的轉角處,對著前方說:“給朕盯住了,別偷懶,拿證據。”他的前方空空如也,身後只有一個常寧緊緊跟隨,常寧卻彷彿聾了一樣,不僅沒應聲更是連一點表情都沒有。一陣風吹過,捲來了一片樹葉貼在皇帝的衣襟上。此時已近臘月,京城裡面的樹葉子基本都掉光了,按理說是不會再有枯黃落葉的,而貼在皇帝身上的樹葉也確實不是枯黃的,是翠綠的,就彷彿是春天才發的嫩芽。姬修遠笑笑,將樹葉輕輕撣落。

第零四章 無恥狡猾還是智慧

……》

顧錦年和展落墨是一起走出慈寧宮的,是在太后頗有深意的注視下一起走出去的。

“你一直不見我,就是因為你的臉被毀了嗎?”

聽見展落墨這樣問,顧錦年不得不停下來,回身看了他一眼,又對著後面跟隨著他們的那兩隊宮人揮了揮手,宮人們齊齊退出了丈餘遠。她這才說:“任何一個女人的臉在一夜之間變成這副樣子,大概都不會再有心情見人了吧。”

“這是怎麼弄的?”

“不知道,反正已經是這樣了。”

“小年,你說不知道的時候,通常不是不知道而是不願意說。”

“既然這麼瞭解我,那你就該知道,在我說了不知道之後,你再怎麼也問不出真相的。”

展落墨竟然能夠不錯眼珠地盯著她現在的這張臉看!看得顧錦年想躲、想逃。

“小年,你其實,不想做這個皇后對嗎?所以你故意將自己的容貌毀了,以為如此就無法入宮,可是,你爹卻仍舊堅持,不惜冒著欺君之罪用你今年生辰時的畫像頂替。”

顧錦年神色怪異地望著他,“展落墨,你別畫畫了,去說書吧,保準比你畫畫更出名。”

手臂被展落墨牢牢的鉗住,顧錦年從不知道他那隻向來只握碧玉畫筆的手如此有力。“小年,你以為做出一副淡定的樣子,別人就真的看不到你內心的波瀾了嗎?再擅於偽裝的人能裝的也不過是表面的一張皮,內裡的東西是裝不出來的。”

顧錦年長長密密的睫毛連著抖動了幾下,“人總有些不想被人知道的小秘密,不想讓我將你的秘密公之於眾就別來探聽我的。”

展落墨忽然笑了,“公之於眾?隨你好了,不怕連累你大哥的話,你隨便說。”

“我又沒說要連帶著說出我大哥,我只說你不行嗎?三年前你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