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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四)琴

有人說:“女人是一把琴。”風娘知道,沒有人比俞平更懂得她這把琴,更愛惜她這把琴。只有他,才會調動她身上的每一根弦,讓風娘最渴望,最需要的時候,進入她……

俞平倒在玉帳的時候,她問他名字,他說:“浪子。”風娘就拉了他的手說:“同是天涯淪落人……”詩句還未唸完,就見俞平一眼的霧水。”風娘從未見過感情這樣脆弱的的男子,心中充滿了憐愛,完全忘記了他是一個嫖客,而俞平也忘記了使她忘記了自己是一個**。沒有人比他更有忍性,在風娘每一根神經都顫抖後,才釋放自己!

每一次後,風娘總要問他:“明天要走了嗎?”他說:“要走了。”可是,第二個夜晚,他又來了。風娘知道,她再也不能接待別的客人了。

是因為那隻纖長白皙的手!

而現在,那手卻溫柔的撫摩了她身體的每一寸地方,如同撫弄一把琴,而這琴便奏出一曲消魂的樂曲:“似歌、似泣……

(五)愈平

沒有人知道,剛才還是油頭笑臉的小二,卻悄然立在客房外,傾聽風娘哼的消魂曲。”我相信,再也找不到這種偷聽房樂的表情:“咬牙、切齒、痛苦、惡毒……

當風娘最後一聲呻吟停止,這小二卻笑了,因為他同時聽到另一種聲音,是一個男人極度疲倦後的喘息聲!他的腳便飛了起來,門被踢開了;他的手也飛了起來,三道金光就射了進去,直奔香蘿玉帳的軟床。”

可是,他很快就後悔了。因為他看見俞平翻身立在床前,所展現他眼前的,是一個男人雄姿挺立的狀態。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的。三道金光被“當”聲擊落,從中幻出一道銀光,只聽“噗”的一聲,小二的胸膛開了一個洞。

俞平說:“謝謝你的欣賞,這是打賞你的。”

小二的身子僵硬的靠在門菲上,一雙眼不能置信的盯著俞平,俞平說:“一個千伶白俐的小二,又怎會接不到打賞的銀子呢?!”

剛開始就錯了!小二慢慢的癱倒了身子……

(六)不是尾聲

當第一聲鴿響,俞平就睜開了眼。

事實上,俞平並沒有睡。夜雨終於下了起來,在屋頂上沙沙的響,他聽了一夜的雨。接連而來的兩次刺殺,都是山口堂的人。他們都無法認識,但作為山口堂的頭號殺手,俞平也猜得出他們的來歷:“第一個劍手,在山口堂排行第五,人稱劍五,僅僅因一點虛榮,敗在了他手下。”其實,只要他殺了風娘,俞平山口堂頭號殺手的名號,也得拱手相讓。千算萬算,最簡單最有效的行動,他偏不用,結果一敗塗地;第二名殺手,假扮小二,名號也是小二。屈居俞平之下,與俞平旗鼓相當,本來有排撕殺。但是“機關算盡太聰明”,想在俞平歡樂後的疲倦一擊而中。反而聽房樂聽出煩躁,再加上俞平識破他的詭計,一時驚錯中,“反害了卿卿生命”!

雨停了下來,窗外的晨光朦朦朧朧,信鴿被招了下來,停在窗臺上“咕咕”低鳴。俞平取下綁在鳥腿的信筒,它就展翅高飛了。俞平惘然的望著它消失在晨霧了,他實在不敢拆開那信筒。

信筒裡的紙卷只有三個字:“殺風娘。”

風娘尤自酣眠,白日的風情藏在閉著的雙眼裡,只剩下一個孤苦無依的女人的形象。而這女人說:“今生今世最大的幸福,就是躺在他的身邊一起度過每個夜晚!

當她決定和他出逃時,俞平知道,風娘就是他的生命了。”可是,沒有人能夠躲過山口堂的命令,俞平也不能!他知道,這個信鴿是山口堂對他的最後通牒,如果他拒絕,那麼他就永遠是山口堂的敵人!

除非風娘取消山口堂的殺令!但風娘會嗎?一個飽經創傷的女人!只有死,才是她活著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