魷幀�
我沒有辦法相信他,就好象我沒有辦法相信我自己一樣。或許我今天感動了,但明天醒來,懷疑依舊。這樣地關係不會長久,也不會快樂。
我望著他,咫尺天涯。所謂的咫尺天涯,原來咫尺,便是天涯。
我說:“你不用對我這麼好。阿Ken因為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我了。”我微笑了起來,“就好象你有了新女朋友一樣,我也有了一段新的感情。我的新男友叫阿田,他亦是我現在的老闆。”
我冷漠地說著這些話,心裡卻忽然想起那一天。我在媽媽地墳前呆呆地坐了一天,回過頭的時候。發現他亦坐在我身旁,正靜靜地看著我。
我站在那裡,他坐在那裡。我們兩個人互相對望,頭頂上是漫天漫天的星光。
我幸福地看著他。心裡充滿了安寧和快樂。
而現在我看著他,心裡卻只有絕望和哀傷。
我有一個預感,我已經失去他了。永遠,永遠。出國公幹的間隙,以深去探望許久未見的啟微。
“最近好嗎?”初見地剎那,就受到啟微熱烈的歡呼和擁抱。
“導師說我很有這方面的潛質,”啟微得意地笑,“我希望能夠成為中國地
“恭喜你!”她笑起來,“設計是件十分幸福的事情。”
“不錯,”啟微讚許,“可以把自己的靈感和理念物化於一個具體的東西上面,每每看到它變成現實,並且受到人們的肯定,那種快樂是無法言喻的。”她雙手托住下巴想一想,“在法國時尚界雖然有許多華人設計師,但是真正出名的卻沒有幾個。最近也是名氣最大的那一個,也已經是二十多年前地事情了。對了,以深,你聽說過嗎?她是個女珠寶設計師,叫成曉雪。”
她只覺得心裡跳了一跳,旋即微笑起來,淡淡地說:“是麼?”
“我看到過她當年剪報上的照片,長得很美。”啟微興致勃勃地說,“她鼎盛時期的作品是一套藍色鑽石首飾,叫做藍色深雪,十分令人驚豔。當年在珠寶展上甫一推出,便被人高價買走。可惜現在藍色深雪不知道輾轉流落到了何方。倘若還在,必定是價值連城。”
“藍色深雪?”她喃喃自語,“這名字好美。”
“的確。”啟微同意,“能夠想出這樣一個名字的女子,必定十分玲瓏剔透、聰明過人。只是那幾乎等同於她地絕唱,之後她就淡出了時尚界,有人說她嫁人了,也有人說她歸國隱居。可是沒有人確知她如今身在何方,雖然坊間至今依然流傳著她的許多故事。”
敬請收看下一章:六十七、謎一樣地人
網友上傳章節 六十七、謎一樣的人
她笑起來:“這麼說,她是個謎一樣的女人。”
“亦是個傳奇的女子。”啟微笑著說,“她是我的偶像。”
黃昏,以深獨自走在香榭里舍大街,那滿目的繁華、綿延到遍是落葉的林蔭大道上,再過去便是塞納河。身旁行人匆匆而過,恍惚間,她憶起多年以前,曾經和啟徵一起來過這裡,兩個人在左岸喝咖啡的情景……在街上差點流離失散的情景。巴黎的道路絕對雜亂,法國人永遠對方向這麼模糊,就象明明是北岸,卻偏偏要稱其為右岸,於是自然地,南岸便也就成了左岸。
河岸上是繁茂的梧桐,樹下閒坐著許多人,岸邊經過的人們臉上或洋溢著閒適的微笑、或茫然一片、或意氣風發,偶爾會有兩個老夫婦攜手走過,天邊漸落的夕陽下,金色的剪影裡遍是溫柔的滄桑。
她靜靜地站在亞歷山大三世橋邊上,昂首望著這座金碧輝煌的鋼結構橋樑,橋上那古色古香的燈,想起啟徵曾經對她講過的,關於那個古老的年代,兩個征戰多年的國家終於一笑泯恩仇的故事。
大橋的兩端四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