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依萍,”青芷終於下定了決心開口說道:“我早就見過那個白吟霜了!”
“什麼?”依萍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高聲說道:“你早就見過那個白吟霜了?”
“嗯!”青芷點了點頭,說道:“你應該還記得當初姐姐第一次公演之後,準姐夫向姐姐求婚時,紫菱和那個楚濂曾經說過看到準姐夫與一個穿白衣服的人在酒店門口糾纏……”
依萍看了汪子默一眼,兩個人同時點了點頭。
依萍則想起了今天見到的那個穿著一身的白色連衣裙、臉上佈滿了不知是不是因為懷孕而長出來的斑點、總是一副淚眼朦朧、委屈可憐模樣的白吟霜,不確定的開口說道:“你不要告訴我,那個糾纏著秦少的女人就是白吟霜?”
青芷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就是她!其實,我也是無意之中見到了她跟楚濂在一起之後,才知道她是當初那個跟準姐夫糾纏的女人的!”
“幸虧,”依萍笑著說道:“她跟秦少沒有任何的關係,要不然的話,綠萍姐就慘了。你不知道啊,她總是一副淚眼朦朧、委屈至極的樣子,就好像誰欺負了她一樣……”
青芷想起白吟霜的樣子,笑著說道:“嗯。是啊,就她那副欠揍的表情,一般人就不會是她的對手!”
“對了,青芷,”依萍突然想起一件事,說道:“你說,那個白吟霜與楚濂,還有紫菱都認識,而且,楚濂和紫菱他們兩個就在秦少向綠萍姐求婚的時候提到白吟霜的事,會不會是他們兩個作好的圈套,打算讓姐姐和秦少分手啊?”
“應該不會的!”青芷想了想,說道:“楚濂和紫菱還沒有那個腦子……”
“那你……”依萍猶豫了一下,說道:“你見到白吟霜以後,她跟你說了什麼嗎?”
“沒有。”青芷搖了搖頭,說道:“不過,我倒是能看得出來,那個時候,她恐怕就已經與楚濂勾搭在一起了!”
“什麼?”這次輪到依萍震驚了:“你……你是說……”
青芷點了點頭,說道:“嗯,當時他們兩個的表情就很不對,尤其是在被我和類撞見以後,他們兩個就好像是被人捉姦在床似的,表現的很不自然。”
“當然了,”花澤類揉了揉青芷的腦袋,笑道:“畢竟,那個時候,楚濂跟紫菱可還沒有分手……”
“青芷,”汪子默突然插嘴問道:“你那次見到白吟霜,就沒發現什麼嗎?”
“那次,”青芷想了想,笑道:“我見到白吟霜之後就覺得非常的眼熟;後來,類提醒我說白吟霜跟依萍有的地方有些像,於是我才想到她跟依萍的媽媽幾乎一模一樣;之後,我又從準姐夫那裡聽說白吟霜也是從越南來的,就覺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當我把依萍找出來,想問一問依萍,她的媽媽是不是有雙胞胎姐妹的時候,我跟依萍就聽到了依萍媽媽和那個李正德所做下的那件事;我怕依萍難過,也就沒再跟她提起白吟霜的事;最後,我自己都忘記了有白吟霜這個人的事了……”
依萍想了想當時的事,笑著說道:“原來是這個樣子啊!不過,這次,媽媽跟白吟霜相認,也許是紫菱的功勞吧!畢竟,以紫菱跟楚濂的關係,幫楚濂的妻子找家人,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青芷點了點頭,說道:“確實。你媽媽跟白吟霜相認,的確有可能是紫菱的功勞;不過,依萍,你爸爸知道了白吟霜是自己的女兒,又是什麼樣的表現呢?”
“表現?”依萍勾起嘴角,不屑的說道:“他早就已經被那個劉雨珊勾走了魂,還會注意到什麼呢?就算白吟霜是他的親生女兒又如何,他現在根本就不會關心這些的。就算是他看了很多年的子女,又有多少被他給扔在了越南,任由他們獨自面對他的那些仇家;現在,就連他一直視為心頭肉的爾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