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方已無人可派,基本上是敗局已定了。
暾欲谷張了張嘴,想勸勸闕特勤,可又不知該說些什麼,只好重重地嘆了口氣。
默棘連猛地站起身來,恨恨道:“明日由我出戰,就算輸了,也絕不會讓同俄他們好過!”
李陶卻笑道:“我說左賢王,你可莫昏了頭腦反倒把自己的性命搭上,這就不值得了!”
默棘連被李陶說的愣住了。
“你剛剛向可汗保證退出與同俄的比試,結果兄弟倆又齊齊上陣進行比試,這不是出爾反爾嗎?你以為可汗只是一支紙老虎,他一怒之下還真有可能要了你的性命!”
“那我們就這麼眼睜睜地認輸?”默棘連心有不甘道。
李陶似笑非笑地看了默棘連好一會,又把目光投向暾欲谷和闕特勤,爾後搖搖頭不再說話。
暾欲谷知道李陶必有深意,他小心翼翼地問道:“李小郎君,不知您有何見教?”
“就你們這種心態,我都不知道你們這幾年是怎麼熬過來的,我甚至有些擔憂你們以後熬得過去?”說到這裡,李陶一臉嚴肅道:“老子曾經說過,‘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意思是壞事可以引出好的結果,好事也可以引出壞的結果,在一定的條件下,福就會變成禍,禍能變成福。誰說我們輸了?記住,不到最後一刻不要輕易認輸,只要你有信心,奇蹟隨時都有可能發生!”
……
箭術比試即將拉開帷幕,這場比試不僅是石人大賽的最後一場,而且也決定著娑娜公主的歸屬,人們早早來到了賽場,圍了一個水洩不通。
今日的看臺上又比昨日多了一人,這個人正是響譽草原的射鵰王,想必是來為自己的徒弟楊我支捧場的。
楊我支早早已經來到場中,他的臉上露出了輕鬆的表情,一邊活動著身體,一邊向李陶這邊張望,想看看對方將會派出什麼樣的對手。
“老李,怎麼樣,準備好了嗎?”李陶微笑著看向李宜德。
“好了,小主人!”李宜德的聲音有一絲異樣。
“你有心事?”李陶看出了李宜德的神色有些不對。
“小主人,我……”李宜德不知該怎麼表達自己此時的感受。
“老李,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也清楚,若是信得過我,就直接和我說吧!”李陶淡淡道。
“小主人,我看見師父了!”李宜德終於道出了原因。
“就是以前教你箭術的那個鄂克?”
李宜德點點頭。
“他在哪裡?”
李宜德指了指看臺上的射鵰王。
李陶終於明白了,原來突厥第一神射手射鵰王就是李宜德的師父鄂克,也就是說與李宜德比試的楊我支應該是他的師弟。
“你是不是覺得有些心虛?”李陶一針見血道。
“我……”李宜德不知該說什麼了。
李陶不動聲色道:“盡最大努力去做吧,無論是輸是贏我都不會怪你的!”
“是,小主人!”李宜德低下了頭。
李陶拍了拍李宜德的肩頭,轉身便離去了。
李陶一邊走一邊在迅速地思考著:李宜德此時的狀態已經不適宜去比試了,他的心已經亂了。若是以這種狀態去比試,很可能會發揮失常。自己這邊已經輸不起了,如今之計只有臨場換人了。默棘連那裡肯定是無人可換了,如果實在不行,只有自己親自上場了。
就在李陶思考之際,李宜德深深吁了一口氣,毅然向場上走去,他不能辜負了小主人的厚望。
李宜德走上場之際,另外一個人也深深震驚了,這個人正是在觀望臺上坐著的突厥第一神射手射鵰王,也是李宜德的師父鄂克。雖然他與李宜德分別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