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琳突然咯咯笑了起來;緊跟著,傅韶修也沒忍住,悶聲笑了起來。
可憐潘老四並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麼惹得他們這樣大笑,他只是見到兩人莫明其妙地笑個不停,他也就跟著傻乎乎地笑了起來。
白夢柔和潘俊也被他們的笑聲給驚醒了。
“叔,咋了?”潘俊不明所以地問道。
“呵呵呵……”潘老四其實並不知道他倆在笑什麼,只是保持著慣性繼續傻笑道,“……溼(四)點艾(二)絲(十)啦!”
“啥?”潘俊瞪大了眼睛。
洛琳頓時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傅韶修也忍俊不禁。
白夢柔睜開眼睛看了看,見並沒有到休息地,附近也沒有喪屍,就閉上眼睛繼續休息。
洛琳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不要再笑……
可她卻忍不住,還是側過頭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卻正好看到他含笑看向自己。
她的臉一下子就漲得通紅!
兩人之間的隔閡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了。
傅韶修頓時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開始聚中精神尋找起露營地來;一小時以後,他帶領大家在一處背山環水小山谷裡停了下來。
洛琳潘老四等人對傅韶修的決定從來都沒有二話,但蕭涼卻打量起洛琳來;一下車,他就看到洛琳俏臉飛霞眼眉含笑的樣子。
他知道中午給這兩人添的堵,這會兒全部都土崩瓦解了。
蕭涼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洛琳……
可這會兒洛琳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在傅韶修身上呢,她甚至都沒有看過蕭涼一眼!
順著洛琳的視線,蕭涼看到傅韶修正在指揮潘老四在幾棵樹之間綁吊床,而洛琳則亦步亦趨地跟在傅韶修身後……
跟著傅韶修走了幾天以後,蕭涼不得不承認,此人確實是個謹小慎微心思縝密之人。
他一直帶著眾人在山裡轉悠,走上幾天耗盡了資源以後就回到縣城或者村鎮補充物資,然後再走山路。
這樣一來,京城與慶城之間的直線距離就由兩千公里拉長到了近四五千公里,雖然程序極緩慢,但不可否認的是,這是一個最安全的法子。
而現在,這個世界已經完全失去了所有的通訊訊號,就連無線電也是時靈時不靈的,更沒有gps等導航定位系統;但傅韶修的方向感卻極好,他帶著他們上山下山,像一個本土司機一樣帶著他們走著最偏僻的路,卻從來都沒有迷過路或者走偏過,他到底是怎麼做到如此精準的定位的?
蕭涼眯起了眼睛。
他一定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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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中午洛琳獵的那隻狐狸,令蕭涼手下的那些男人們都感到了面上無光。於是當看到潘俊開始挖坑壘灶,白夢柔也開始從車上往下搬鍋搬碗什麼的;這些人就自告奮勇,說想去附近打獵。
傅韶修沉思片刻,點點頭,讓他們不能離開營地三公里遠,同時還讓其中兩人留下幹些雜活;眾人並沒有異議,就分頭行事了。
蕭涼看在眼中,心裡卻堵得難受。
傅韶修讓一人去附近拾柴火,另一個則拎著摺疊桶去附近提水;他則帶著洛琳搭起了油布架子。
洛琳一看到他要搭油布架子,心中大喜,說道,“師兄,我們今天可以洗澡啦?”
傅韶修含笑看著她,摸了摸她的頭。
不一會兒,土坑挖好了,灶壘上了,還架了鍋燒起了開水;又過了一會兒,傅韶修的油布架子也搭好了。
洛琳第一個去洗澡洗頭,洗完以後,她愜意地舒了一口氣;又催白夢柔去洗,還把傅韶修送給自己的洗頭水沐浴露什麼的拿給她用。
白夢柔不再矯情,趁著那些男人還沒回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