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淵!你是個聰明人,既然愛她,為什麼不對她好一點?何必這樣折磨自己?”唐非凡喟嘆,跟他並肩靠在了車上。 “誰說我愛她?我只是看不得我還沒有上夠的玩物,被程非池放在床上把玩而已!”祁墨淵冷聲說著,摸出一支菸含到嘴裡,顫抖的手,怎麼也打不著手中的打火機。 “既然不愛她!那你為什麼就不能大度一點放了她?不要拿程非池說事兒!淵!放過她吧!也放過你自己!”唐非凡語重心長的勸道,靠在車上仰首望著天上閃爍的星子。 祁墨淵默然,終於點著了煙,他夾到指間,狠狠的吸了一口。 “你好自為之吧!希望你不要像我一樣,失去之後才追悔莫及!”唐非凡又一次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笑道:“好了!先去選車吧!比賽等下就要開始了!” “嗯!”祁墨淵仰首吐了個菸圈,看著唐非凡漸漸走遠,幽深的眸不自覺的望向溫暖語所在的方向。 程非池已經不見了,許是去選車了,溫暖語察覺到他的視線,悠然回眸,微紅的眼眸一下撞進他痛色浸染的眸子。 心口突然一緊,狠狠的抽了幾下,劇烈的疼痛自肺腑間蔓延,溫暖語握緊了微顫的手指。邁步向他走去。 祁墨淵驚疑的看著漸行漸近的她,窒痛的心開始劇烈的顫動。 她過來幹嘛?難道有什麼話要對他說麼?還是,其實她有那麼一點的關心他?就像他醉酒吐血的那個夜晚一樣麼? 祁墨淵一直看著她,趕緊丟掉手中的煙,狠狠的踩滅。 記得她曾說過,她討厭吸二手菸的。 溫暖語踩著自己抽痛的心臟,一步步艱難的走到祁墨淵的身旁,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那烏青的傷痕狠狠的刺痛了她的眼睛。 他一定很疼,也不知他的胃好些了沒有!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明明是該呆在療養院養病的不是麼? 溫暖語靠在唐非凡剛才靠的地方,與他並肩而立。望著前方喧鬧的人海,久久沒有說話。 祁墨淵的心激烈的跳著,別過頭看向一邊的路燈,一時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祁墨淵!我有話對你說!”溫暖語打破了沉默,轉過臉冷漠的看著他完美的側臉。 “什麼?”祁墨淵驀的回頭,夜風拂起溫暖語的長髮,洋洋灑灑飛拂在他的臉上。癢癢的,柔柔的,夾雜著她獨有的那股暗香,直直暈染進他的肺腑之內,他覺得自己的心,好像又活了過來。那種徘徊在忐忑和期盼之間的心,緊緊的揪成了一團。 “你……你把湯博藏在了什麼地方?”本來想問他,為什麼要這樣不顧自己的身體,來這裡無理取鬧,可那句話哽在喉間,怎麼也說不出去,艱澀的哽喉,她問了一個她一直關心的問題。 祁墨淵心頭一緊,像是從雲端突然墜落,失重的感覺讓他恍然驚醒。複雜的光芒帶著一絲受傷,皺眉看著她窘迫的臉。涼意在心尖翻滾。 他還在期待什麼?期待她會不會像關心程非池一樣,來關心他的傷勢?呵!他真是愚蠢! 一個恨他入骨,處心積慮想逃離他的女人,還會在意他的死活麼?也許,她的心裡不知道多麼想他死呢! “你覺得我想保一個人周全,用的著藏麼?”祁墨淵冷嗤出聲,側過臉嘲弄的盯著她蒼白的臉。 “不管你怎麼護他!我都一定要讓他給陸然一個交代!祁墨淵!我們加註吧!”溫暖語毫不閃躲的對上祁墨淵嘲弄的森冷目光,沉聲道:“如果這場比賽你輸的話,我跟程非池走,你把湯博交給我處置!如果你贏!我便是你的!而且,我會幫你弄一批目前最先進的武器!跟上次在泰國普吉島被我們炸掉那些貨,等值等量!如何?” 祁墨淵眸光驟然暗沉,探究的看著她認真的臉,不由對她的底細越發的好奇。 他一直知道她身份絕不簡單,但比起徐琦嫣過去的五年,她的資料做的更加完美。即便他第一次啟動了暗魂令,依舊查不出她的絲毫破綻。 而探查徐琦嫣資料的時候,即便剛開始一直一無所獲,他都沒有啟動暗魂令。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那批武器即便是我,恐怕也要費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弄到手,便連皇甫曄都得之不易,你憑什麼那麼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