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與祁墨淵之間的戰事一觸即發,我需要回到中國,而她作為我手下的藝人,自然而然的跟我回國,轉戰中國市場。 她是個極聰明的女人,她懂得經營一切,當然,追求她的人從來都是絡繹不絕,但她從未動搖過,那時候我以為,只要這樣就好。只要這樣能跟她在一起,我就滿足了。 那幾天她有事兒沒事兒便衝我發脾氣,那幾天她有事兒沒事兒便衝我發脾氣,我們大吵了一架,那是我第一次對她吼,冷戰幾天過後,她打電話給我說要帶男朋友給我看,我以為她只是耍耍脾氣,誰知,那是真的! 那晚,我拼了一生的抑制力,剋制著心底的挖空一般的疼,端著笑看他們甜言蜜語。 我從不知道,原來我也是有心的! 祁墨淵是她的初戀,我不知道當初她為什麼會放棄他遠走他鄉。我只知道,他們五年之後重逢,愛便如激浪翻湧而出。 他們要結婚了! 婚禮前天,我抱著電話打給一直逃避我的她,直到手機打的快沒電的時候,她才懨懨的接聽。 我說,不管怎麼樣,至少要給我一個交代吧! 夜晚,她如約而至,在我們纏綿了幾個月的大床上,她最後一次如蛇一般纏著我的脖子,用自己最大的熱情來滿足我。 那時我便知道,其實她並沒有她想象中那麼的愛祁墨淵。與他婚禮的前夕,她卻依舊在跟我上床。 那夜,我瘋了一般的要她,有那麼一瞬間,我真想掐死她,然後自我了斷。 可是我不能,我是那麼那麼的愛她,又怎麼捨得去傷害她? 本該是他們喜結連理的日子,可一出鬧劇,外加一出驚心動魄的阻殺,徹底攪黃了他們的婚禮。 我代替的她的父親,以一個長輩的身份挽著她的胳膊走進教堂,要將她交付給另一個男人的手裡。沒有人知道,我是多麼的心痛,若不是長久磨練出的沉穩和良好的剋制能力,我早已無法強撐。 那天面對祁墨淵母親的嫌惡和那個叫溫暖語的女人莫大的氣場,她膽怯而不安,像是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讓在一旁圍觀的我,心如刀絞。 而他們婚禮的失敗,最開心的人,莫過於是我了。 雖然心中會為她的難過而心疼,但她終究還是沒有離開我。 車禍後,她徹底癱瘓,便越發的氣急敗壞,動不動亂髮脾氣,讓我幫她對付溫暖語。 那天,我讓屬下暗中買通幾個混混兒,把溫暖語的家肆意的砍砸一通,潑了紅漆,嚇壞了她的兒子和老人。 其實,我一直派專人跟蹤著溫暖語,那是我從總部調出的,最精銳的影子殺手。 每天,她做了些什麼,去過哪些地方,甚至穿的什麼衣服,什麼鞋子,襪子,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天,她從朋友的家裡出來,開車去了療養院,而我一早便讓人去佈置她的衣著打扮,用來完成我的計劃。 她在車裡坐了很久,一直等祁墨淵離開她才進去,沒想到,她是去見小嫣的。 而我的計劃,便是用辦法引她去小嫣的病房,而後來一招栽贓嫁禍。 後來,計劃進行的很順利,那些監控器開與關掌握的甚是時候。一切都是那麼的天衣無縫。 而祁墨淵果然對她勃然大怒,我知道溫暖語對祁墨淵心懷怨恨,所以,我這樣做,一是幫了嫣兒,二是,可以加劇他們之間的矛盾,讓溫暖語為我所用。 溫暖語從教皇手中洗了那筆錢,然後我趁機除掉了一直隱藏在組織裡的內鬼,揚。飛的雙胞胎兄弟。 沒有人比我更清楚,揚真實的身份,我之所以這樣做,是想讓祁墨淵認為是溫暖語毀了他安插在俄羅斯的臥底,那麼,他們兩人相鬥,而他便能坐收漁翁之利。 誰知,那個女人也並非等閒之輩,先是找出了種種的小破綻,又巧言善辯讓祁墨淵對她下不了手。 再後來,從一個拿攝像機的路人那裡,證實了溫暖語是被陷害的,計謀被祁墨淵識破,他便再也沒有去療養院看過嫣兒。 這樣也好,我們彷彿回到了最初的相處模式,祁墨淵拋棄了她,我卻對她百般呵護,盡我所能的給她最好的治療條件。 那一天,她無理取鬧的罵我,連帶母親都被罵了進去,我很氣急之下便打了她一巴掌,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