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光灼灼的望著她,嘴角勾出戲謔的笑:“別這樣看著我!是你主動找上我的不是麼?現在你只能說服自己放輕鬆一點,因為,你已經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說著,他便傾身壓了上去。
“等一下!”女子伸手推搡著他的胸膛,深邃的眸子有掩飾不住的慌亂。
程非池詫異之間,被她抱住腰使了一個巧勁將他從身上推了下去。
還未待程非池用下一步動作,她急聲道:“讓我來!”
程非池聽的出,她聲音中的那一絲急切,是因為她不想給自己反悔的餘地。
程非池勾唇輕輕淺淺的笑,真的躺在那裡沒有任何動作。
她緊緊的咬住唇瓣,美目微微流轉似乎在強壓著緊張和慌亂,遲疑片刻,她起身跨坐到程非池的身上,修長的手指挑開他的領帶,而後緩緩下移。
她面色清明如水,嘴角甚至一直掛著冷豔的笑,可程非池卻清晰的感覺到她的顫慄。
當她艱難的褪去程非池的衣物,顫抖的手指在自己衣襟上猶豫的時候,酒意微醺的程非池再也抵不住她咬唇蹙眉的嬌媚模樣。
他一把將她拉入懷中,翻身壓了上去。低首封住她的唇,開始強勢的掠奪她口中的芬芳。
她很緊張,手死死的扯著被單脊背僵硬的不成樣子,程非池不疾不徐的循循善導,用纏綿而激烈的吻,化去她最後一絲牴觸。
當她生澀的回應他時,程非池差點控制不住自己。那一瞬間,彷彿有櫻花清幽的香味自她檀口中蔓延而出,那一刻,程非池徹底迷醉。他扯掉她的束縛,根本無暇顧及她的青澀……
當他醒來時,她裹著浴袍立在窗前望著那淺淺的晨曦,修長的手指優雅的夾著香菸,百無聊賴的抽著。
程非池起身,走過去順走她指間的煙,掐滅扔進了垃圾桶,而後自背後將她摟進懷中:“女人抽菸不好!”
“不好?什麼叫好,什麼叫不好?”她輕輕淺淺的笑,眉宇間似攏著一層化不開的憂傷,可當她傾城無雙的面容在晨曦的對映下,那般涼薄之時,她便如隱在暗夜後神出鬼沒專門迷魅男人的妖。
那樣的憂傷,似她與生帶有的一樣。
程非池勾起嘴角無聲的笑,他捉了她一撮頭髮,遞到鼻間迷戀的嗅,那正在漸漸淡去的櫻花幽香,依舊可以輕易的讓他迷醉。
“你知道嗎?當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想不顧一切的把你佔有。但是,當你上了我的床時,我卻覺得,你是一個公主,應該讓男人捧在手心,精心呵護的公主。”他憐愛的在她額上印上一吻,心中竟柔軟的不可思議。
女子聞言竟冷笑出聲,她嘲弄的搖頭,慌亂間再次把手伸向了窗臺上的煙盒。
程非池一把按住她的手,他的心隨著她眸中隱隱流溢的傷痛而痛,他抬手撫上女子的臉頰:“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用來疼的!你不該這樣的!”
“你指的不該是什麼?是我不該來這裡鬼混,還是不該跟你上床?”女子嘲弄的冷笑,扭過頭掙開他的手,走到床邊從地上撿起凌亂的衣物,旋身進了浴室。
幾分鐘後,換好衣服梳洗好的她走了進來,程非池坐在床上,琥珀色的瞳眸默默的看著她,而後向她擺了擺手:“過來!”
許是聽他聲音溫和的緊,女子竟難得乖順的走了過去。
程非池握住她的手,用力將她扯進懷中,把手中的兩顆瑩潤剔透的水晶放到了她的手中:“送給你!”
“我不要!”女子把水晶扣到程非池的手裡,迅速抽回手站了起來。
“我喜歡聽話的女人!”程非池溫和的笑,痞氣的將她再次按進懷中,將那兩顆射著奇異光芒的水晶放進了她的口袋裡:“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留個念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