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三十好幾了?”那許徹大怒。
許鳶忍不住噗嗤一樂,笑著對我說道,“你還真看錯了,他是真的沒滿二十五。”
“哦,那不好意思,看錯了。”我抱歉道,末了又看了那許徹一眼,“不過哥們,你看著怪顯老的,跟我一朋友差不多。”
“你是存心想跟我作對?”許徹冷冷地盯著我。
“作對?”我有些疑惑,“哥們我就是看走了眼,真不至於。”
許鳶強忍著笑,看了許徹一眼,輕飄飄地說道,“就是啊,看錯了不是很正常,你急什麼眼?”
許徹狠狠地看了我們一眼,揮手道,“給我搜!”
“今天誰要敢動我弟弟的房子,那就是跟我許鳶作對!”許鳶攔住對方去路。
那三個跟班一時間進退維谷。
“那就別怪我跟你不客氣!”許徹臉色一沉,忽地向前一抓。
他本來距離許鳶還有五六米的距離,但他這一抓出,許鳶立即臉色一變,抽身閃避。
只聽“咔嚓”一聲,許鳶身後的一張木桌子,頓時被抓裂了個桌角,木屑紛飛!
那許徹這一抓,看似是隔空抓物!
不過我見他用出這一手的時候,左手結了個法咒,口中唸唸有詞,顯然這是屬於一種法術,而並非真正的隔空抓物!
對方這第一抓落空,立即又是一爪揮出,速度奇快。
許鳶連連閃避,只聽“咔嚓”聲不絕於耳,許鳶身周的各種傢俱,紛紛被抓裂,甚至遇到牆壁,也是被抓得碎石紛飛!
從雙方交手來看,那許徹的身手確實是在許鳶之上,而且又是突然出手,佔了先機,許鳶只能不停閃避,一時之間毫無還手之力。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搜!”許徹呵斥道。
那三個跟班如夢方醒,立即衝上前來。
“你們敢!”許鳶又驚又怒,只是她被許徹逼得連連後退,卻是根本無暇顧及。
眼看著對方衝著我這邊奔過來,看來是想直接上樓,我抬了抬腿,把趴在邊上的胡搞給一腳踢了過去。
那白毛狐狐狸像個球似的,骨碌碌就滾了過去,被衝在前頭的一人給踩了一腳。
當時就聽到“嗷”的一聲!
只見那白毛狐狸騰地躥起,一口咬住了對方的手臂。
那人頓時慘叫了一聲,拼命揮手,想要把狐狸甩開,可哪有這麼容易?
這胡搞雖說被鎖了靈,壓制了道行,但就憑他這身板,這牙口,一口把對方的胳膊咬斷都是輕輕鬆鬆。
只不過這兒畢竟是許家,那胡搞還算有所忌憚,不敢太肆意妄為。
另外兩名跟班見狀,急忙來救。
結果不救還好,這一救,白毛狐狸就鬆開了第一個人的手臂,然後咬住了另一人。
毛骨悚然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只是轉眼功夫,那三個跟班就哀嚎著滾倒在地。
白毛狐狸一瘸一拐地上前,一腳踩在其中一人的面門上,那人當場就暈死了過去。
其他兩人見狀,想要逃跑,可哪裡來得及,很快屋子裡就安靜了下來。
之所以安靜,那是因為本來正在拼鬥的許鳶和許徹二人,也停了下來,二人都是無比吃驚地盯著正在拿爪子撥動一個跟班腦袋的白毛狐狸。
“不好意思啊,我家這牲口脾氣不太好,還不快回來!”我呵斥了一聲。
胡搞當即灰溜溜地跑了回來,蔫頭耷腦地往地上一趴。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許徹趕緊去看了看三個跟班的狀況,回頭盯著胡搞,驚疑不定地問。
“這個不重要。”我指了指正在面壁的小瘋子,“我順便提醒你一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