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書不再猶豫,抱起任盈盈直接躍入水中,「什麼聲音?」任我行剛進門,就聽到一陣重物入水之聲,不由狐疑道。
「沒什麼,爹爹。」任盈盈聲音有些驚魂甫定。
這樣一來任我行更是懷疑,擔心明教中人挾持了寶貝女兒,焦急問道:「盈盈你沒事吧,我感覺你不太對勁。」
「我沒事。」躺在浴桶之中,對面宋青書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任盈盈聲音自然有些不自然。
「如今黑木崖之上不怎麼太平,說不定有什麼宵小之徒藉機生事,爹爹要看你一眼才放心。」任我行疑心本來就重,一進屋總覺得哪裡不對頭,於是一步步往屏風後面走去。
任盈盈大驚失色,連忙招手示意宋青書鑽到水下去。
「水下?」宋青書用手指了指水面,表情極為古怪,心中腹誹不已:「大小姐,你究竟知不知道你現在光著身子啊。」聽到任我行的腳步聲已經來到屏風處,宋青書無暇再考慮其他,深吸一口氣,將整個身子沉了下去。
「爹爹,你怎麼就這樣闖進來了。」任盈盈雙手抱肩,只露出一個頭在水面,滿面通紅,嗔怪地看著走進來的任我行。
任我行銳利的眼神在四周掃視了一眼,並沒有看到任何可疑的跡象,連忙退了出去,「是爹爹多慮了,爹爹還以為你被什麼人挾持了呢。」
「爹爹你猜對了。」任盈盈心中流過一絲苦澀,嘴上卻說道:「爹爹最近憂慮得太多了。」說完便用腳尖捅了捅對面的宋青書,示意他浮上來,哪知連捅了幾下,對方彷彿樂不思蜀一般,一直呆在水裡面,一點出來的意思都沒有。
第0196章 逼婚
冰雪聰明的她哪還不知道宋青書打的什麼主意,羞怒交加卻沒有任何辦法,只好緊緊閉攏大腿,一手捂胸,一手擋在下面私秘之處。
「爹爹沒辦法不憂慮啊,當初在梅莊被張無忌救了出來,雖然知道他打著日月神教的主意,但那個時候東方狗賊竊取大寶十幾年,早已坐穩了教主之位,爹爹勢單力薄,為了重奪教主之位,只好和他虛以委蛇。成德殿一戰,令狐沖和向問天都受了重傷,爹爹也瞎了一隻眼睛,張無忌顯出來的武功似乎比東方狗賊更可怕,爹爹才發現請神容易送神難啊。」任我行坐在屏風之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爹爹神功蓋世,等向叔叔和沖……哥養好傷勢,自然不用怕那什麼張無忌。」說起令狐沖,任盈盈不由想到自己此時正跟另一個男人赤身露體地躺在一個浴桶之中,只覺得胸口傳來一陣絞痛。
「談何容易,爹爹一直沒有告訴你,就怕你擔心,你向叔叔胸口大穴被東方狗賊刺中,一聲功力已經散得七七八八,至於令狐沖那小子,本就是個病秧子,受了東方狗賊一掌,要不是有爹爹的吸星大法護體,恐怕早已命歸黃泉,如今身上的內傷,沒有個三年五載,是好不了了。」任我行語氣中充滿蕭索之意,重奪教主之位,付出這點損失倒也值得,只可惜偏偏多了個明教教主,弄得他左右受制。
「向叔叔他……」任盈盈一聲驚呼,從小到大,向問天都對她極好,在她心中,向問天彷彿親身父親一般。
「當日大戰過後,我們全都重傷在身,張無忌卻趁機提出日月神教重歸明教的事宜,嘿嘿,我日月神教從明教之中分離出來,立派已經兩百餘年,早就和明教沒了瓜葛,他在這檔口提出來,分明是趁機要挾。」任我行一掌拍在椅子上,顯然心中極為憤怒,他手掌如刀,椅子上的把手頓時被他削去了一半。
「那次爹爹不是周旋過去了麼。」任盈盈柔柔問道,看著水下黑影,秀眉一蹙,伸出一條玉腿,架在宋青書腋下,往上微微用力,打算將他從水底抬起來。哪知道對方不僅紋絲不動,自己的小腿也被對方握在手中,感到腿上被一隻大手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