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弘曆素來謹慎,並沒有喝馬春花房中的酒,而是吩咐手下另外備了酒菜上來。
「王爺,我知道守孝期間,我不應該喝酒,可是我實在不想保持清醒,一清醒便會想到福康安。」馬春花說著說著便抽泣起來,弘曆連忙安慰她。
弘曆默默地聽著馬春花述說著昔日與福康安相逢的場景,以及她心中對他深深的愛戀……就這樣,一杯酒一杯酒下肚,馬春花眼神越來越迷離,最後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馬姑娘?」弘曆喊了她幾聲,見對方並沒有反應,不由得眉頭一皺,他和馬春花一起喝酒本來就不太合禮法,更何況如今福康安剛死。弘曆清楚若是喊人進來,估計沒多久風言風語便會傳遍整個王府,想來想去決定將馬春花扶到榻上,自己再悄然離去。
弘曆走過去剛將馬春花橫抱起來,對方嚶嚀一聲,似乎為了尋找一個更舒適的姿勢,渾身扭動一下,便將臉緊緊貼在弘曆胸膛之上。入手處溫潤豐腴,對方那青春而富有彈性的身體讓弘曆難免有點心猿意馬。
剛將馬春花放到床上,弘曆正準備離去,卻發現手被牢牢握住,愕然回頭,見馬春花一雙眼睛飽含光彩,水汪汪地看著自己,呢喃道:「福郎,不要走,陪陪我。」
弘曆一愣,他和福康安的確長得有七分相似,恐怕是馬春花醉酒過後眼神不清認錯了人,正想解釋,一張火熱的雙唇便印了上來。
弘曆只覺得渾身一硬,臉上傳來馬春花撥出的熱氣,雙手更是溫香暖玉在懷,明知道馬春花認錯了人,但就是捨不得推開他。
「福郎,要我」耳邊響起了一絲婉轉鳳鳴,不知不覺,馬春花已經露出了青春活力的身體,弘曆呼吸頓時急促起來,心中一絲邪惡的念頭再也抑制不住。
「今晚過後,本王便將她殺了,這樁醜事便沒人知道。」這是弘曆翻身壓上去時腦海中最後一個念頭。
「哦」馬春花渾身一顫,如同八爪魚一般將弘曆緊緊抱住。
對方的身體太酥軟了,再加上想到她那特殊的身份,跟平日裡和姬妾們在一起的狀態比起來,弘曆覺得格外興奮,彷彿又回到了十幾二十歲那種對女人予取予奪的雄姿,大喜之下,毫不憐惜地在馬春花身上馳騁起來。
守在外面的丫鬟聽到屋裡不斷傳出來男人的嘶吼,女人的低吟,不由得面面相覷,臉都被嚇白了,可又沒人敢進去阻止。
……
第二日清晨,弘曆醒來的時候發現馬春花正坐在一旁怔怔地看著自己,難免有些老臉發燒,正想說點什麼,馬春花卻先開口了:「妾身酒後失德,還請王爺忘了昨晚之事。」
昨夜一展雄姿,弘曆醒來過後覺得通體舒泰,心情也格外地好,看到她知情識趣的樣子,反而捨不得殺她了,遲疑片刻,說道:「馬姑娘,你放心,昨日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見馬春花默默點了點頭,肩上的錦被不經意滑落了一絲,露出充滿紅痕的脖頸,弘曆憐惜地伸出手去摸了摸:「疼嗎?」
看到弘曆伸過來的受,馬春花下意識想躲,但不知為何,似乎猶豫了一下,當他的手觸及自己肌膚之時,她身子不經意一顫,微不可聞地回答道:「不疼。」
弘曆露出一絲勝利者的笑容,很快起身穿好衣裳:「本王不便久留在此處,先走了,晚點再來看你。」
馬春花緊緊裹著被子,默然無語,看著弘曆消失在門外,心中哀嘆一聲:皇上,我為了你,做出這麼大犧牲,您又知不知道……
「王爺,已經處理掉那幾個丫鬟了。」
聽到侍衛的稟告,弘曆揮了揮手讓他下去,沉默良久,最終還是捨不得殺掉馬春花,安排了一些心腹婆子丫鬟到馬春花院子裡服侍,沒有他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出入。不知不覺又想到昨晚馬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