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丫鬟心中倒不覺得光明偉岸的金蛇王會和一向端莊婉約的夫人有什麼,吐吐舌頭便又做自己的事情了。
當宋青書走進裡屋之時,焦宛兒都還沒來得及穿好衣服,一邊慌慌張張捂著胸前的春光,一邊在心中把外面的丫鬟罵了個半死。
「夫人不用這麼著急,又不是沒看過。」宋青書微微一笑,自從想明白心魔本質過後,他再也不刻意保持道貌岸然,又或刻意擺出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一切順其自然,純粹憑著感覺走,反而念頭極為通達。
焦宛兒臉色一紅,急忙拉起被子遮住身子,整個人縮在被窩裡,發現宋青書彷彿述說著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不由暗啐不已:這人怎麼能無恥得這般理直氣壯。
「怎麼沒見到羅兄弟呢?」宋青書四下打量一番,彷彿隨意地問了一句。
「他到莒縣去了,今天應該回來不了。」焦宛兒話一出口,便暗叫不妥,自己幹嘛鬼使神差地加了後面那句話,倒顯得在暗示什麼似的。
抬頭望去,宋青書臉上果然露出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焦宛兒急得都快哭了。
將焦宛兒的神情盡收眼底,宋青書笑了笑便來到床邊,彷彿在自己家一般:「夫人睡進去些。」
他要做什麼?
焦宛兒心尖兒一顫,身體卻不由自主往裡扭了扭。宋青書也不客氣,脫掉鞋便順勢鑽進了被窩。
「你這是幹什麼,快下去!」焦宛兒又氣又急,膽戰心驚地往門口望了一眼,生怕這個時候有下人路過,那她可沒臉活了。
「放心吧,方圓十丈內都沒人。」宋青書伸手摟著身旁少婦豐腴的身子,在她臉頰小啄了一口。
焦宛兒頓時嚇得魂飛魄散,耳根子瞬間便紅了:「別這樣,求你了。」
宋青書本來只是想順手調戲下這個平日裡端莊婉約的女人,可如今見她一副楚楚動人的樣子,心中一熱便再也管不了那麼多,直接便往她雙唇吻去。
「唔唔……」焦宛兒好不容易獲得喘息之機,急忙哀求道,「別,至少別在這裡。」
宋青書剛才進來一路上可沒少被府中的人看在眼裡,焦宛兒哪敢在這裡陪她胡鬧?
其實經過這幾次過後,焦宛兒心中清楚自己根本沒辦法抗拒對方,如今唯一的願望就是千萬別被人發現就好。
「可我偏偏喜歡在這裡。」宋青書不容置疑地哼了一聲,嘴唇順勢往她粉白的脖頸滑去。
焦宛兒渾身一顫,忍不住緊咬嘴唇,良久過後終於無奈地催促道:「那你快點!」
也不知過了多久,焦宛兒滿臉紅暈推開身上的男人,匆匆開始整理凌亂的衣服:「這次真的被你害死了,也不知會傳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宋青書進自己的閨房這麼久,孤男寡女的,誰知道下人們會怎麼想,焦宛兒越想越傷心,忍不住啜泣起來。
「別哭了,我這裡有個好訊息,夫人要不要聽?」宋青書一臉滿足地半躺著,肆意欣賞著美人兒匆匆更衣的羞態。
「你帶給我的只有噩夢,能有什麼好訊息。」焦宛兒覺得鼻頭有些發酸,快速將頭扭到一邊。
「夫人不是想回金陵故鄉麼,我現在給你這個機會。」宋青書淡淡笑道。
焦宛兒心中一驚,指著他驚駭莫名:「你……你怎麼知道?」這件事她只和夏青青提過,難道……
「夫人這身衣服還是沒當初那身新娘子衣服好看。」宋青書伸手往虛空一抓,焦宛兒便站立不穩,不由自主跌倒在了他懷中。
「你裝醉!」焦宛兒臉色煞白,想到當時自己主動迎合的樣子被他盡收眼底,恨不得立刻死去。
「真醉假醉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夫人順從地當了一夜新娘,我總不能對夫人太過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