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宋青書便摟著趙敏往窗外躍去。經此大變,場中激戰兩人早已罷手,金輪法王又驚又怒,遠遠地將手中金輪往宋青書背後砸來。
宋青書輕笑一聲,一劍揮去,便將呼嘯而來的金輪劈了回去,哪知道玄澄也遙遙一掌劈來,感受到凜冽的掌風,宋青書眉頭一皺,腳尖一挑,便將一個銅質酒壺往掌風踢了過去。
圓潤的銅壺彷彿受了重擊一般,很快便被壓縮成薄薄一層銅皮,宋青書還沒來得及反應,趙敏已經嬌哼一聲,嘴角溢位一絲血跡,一張嬌艷的臉龐很快變得雪白無比,宋青書眼神一凝,抱著趙敏纖腰,腳尖在地上輕輕一點,身形有如一縷青煙,消失於窗外。
金輪法王正欲動身相追,玄澄卻已攔住去路,「相傳武林中絕對速度第一的踏沙無痕,若是能被你追到,也當不起多年的盛名了。」
「放……放我下來。」宋青書急速飛奔的時候,突然聽到懷中傳來一陣氣若遊絲但態度堅決的聲音。
估摸著已經徹底甩開了追兵,宋青書停下身形,將趙敏輕輕放到了一棵樹底下。
「我沒料到玄澄所使的是最擅長隔物傳力大金剛掌,害你身受重傷,實在是不好意思。」看著眼前毫無血色的臉龐,宋青書充滿歉意地說道。
趙敏微蹙著眉頭,一把開啟宋青書扶著她的雙手,掙扎著坐了起來,微微靠在樹上,虛弱地說道:「你將我放在這裡,等我手下追上來,自然能救我。」
宋青書遲疑一會兒,搖頭說道:「以那個大和尚的功力,你那些手下恐怕沒本事救你。」
「他們沒本事,莫非你還有本事?」趙敏沒好氣地說道,雖然之前見識了宋青書武功今非昔比,但她依然習慣用昔日的眼光看待宋青書。
「我自然能救你,不過那樣我損失有點大,你也未必願意。」宋青書苦笑道,他自然是指歡喜禪的雙修之法,趙敏武功遠遠低於他,若是用此法救她,自己恐怕功力差不多要減少一半。
「昔日少室山一別,我倒是沒料到你居然能習得這麼一身高強的武功。」趙敏並不關心宋青書所說的相救之法,反而語氣頗為感嘆。
「少室山上,郡主依偎在明教張教主身側,好一副幸福恩愛的模樣。如今不也重回蒙古,替汝陽王東奔西走麼?」宋青書也在一旁草地坐了下來,淡淡地笑道。
趙敏臉上露出一絲意外之色,仔細打量了宋青書一番,好奇地說道:「當初你經脈盡斷,我還以為你必死無疑,哪知道沒過多久,你便在滿清聲名鵲起,很快成為滿清朝廷第一高手。你究竟遇到什麼奇遇,才有瞭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命二運三風水,這一切只能說明我命不該絕,」宋青書蜷起一隻腳,將手搭在膝蓋上面,灑脫地說道,「倒是郡主你,明明深受重傷,卻這麼多疑問,也不怕香消玉殞麼?」
趙敏俏臉一紅,哼了一聲:「你剛才不是說有救我的方法麼,我幹嘛要擔心。」
「你又怎麼知道我一定會救你?」宋青書奇道。
「不管是你與張……張無忌的恩怨,還是我蒙古郡主的身份,活著的我,總比死了的我更有價值。」趙敏面若金紙,剛說了一句,又吐出一口血來。
「你倒是看得開,」宋青書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語氣充滿佩服,「不過我很好奇,你和張無忌究竟是怎麼回事,據我所知,你不都和他私奔了麼,怎麼又跑回蒙古了?」
彷彿是觸及了傷心事,趙敏本就蒼白的臉龐變得更無一絲血色,冷冷地說道:「關你屁事。」
宋青書並沒有發怒,反而笑了笑:「能讓機智如狐的郡主失態,我倒是十分好奇其中原因。」
趙敏冷哼一聲,面帶寒霜,卻並不答話。
「難道是你們洞房花燭之夜,郡主卻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