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璧君失蹤是沂王搞得鬼!」沈炎忽然醒悟過來,咬牙切齒地說道。
黃蓉幽幽嘆了一口氣:「兄弟相爭,實在非社稷之福。」郭靖一心報效國家,黃蓉自然希望朝廷穩定一些,出現這種爭奪儲君的風波,會影響到每一個大宋子民。
宋青書還沒來得及回答,那面具人已經搖頭道:「罷了,看著這些年交情的份上也讓你做個明白鬼,沂王的確組織了高手去劫殺令千金的車隊,只不過趕到的時候令千金已經失蹤了。」
「真的麼?」沈炎驚喜交加,之前他一直為女兒被劫一事苦惱,將那個劫匪祖宗十八代都詛咒了,可如今卻發現陰差陽錯,對方反而間接救了女兒一命,當真是禍兮福之所倚。
面具人一直緊緊盯著他的反應,聞言冷笑道:「你也不必惺惺作態,你女兒失蹤一事蹊蹺頗多,據我推測,很可能是你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就是為了瞞過天下人將割鹿刀重新藏起來。說,割鹿刀究竟在哪兒?」
沈炎望了望猶如人間煉獄一般的園子,不禁悽然一笑:「事已至此,就算我真的知道割鹿刀的下落,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麼?」語氣之心酸,簡直可以說見者傷心,聞者流淚。
面具人冷笑道:「你要是說了的話,我還能給你們一個痛快,若是不說……」他頓了頓,望向一旁的沈夫人,「能生出沈璧君這樣的大美人,尊夫人年輕時也是個風華絕代的女子,哪怕現在年紀大了也風韻猶存,我的這些手下天天訓練,個個都是精壯的漢子,尊夫人養尊處優,未必經受得住大夥兒的摧殘啊。」
他話音一落,周圍的手下吞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一個個眼睛都開始放出綠光。
沈炎氣得渾身發抖:「本官乃堂堂的殿中侍御史,朝廷不會放過你們的!」
「一個小小的殿中侍御史算得了什麼,」面具人不屑地哼了一聲,「更何況我們可以將一切推到劫走沈璧君那人身上,誰又查得到我們身上。」
「你!」沈炎憤怒地指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之色。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面具人聲音轉冷,「割鹿刀究竟在哪兒?」
「我已經說了無數遍了,割鹿刀和璧君一起被人劫走了!」沈炎聲嘶力竭吼道,只可惜對方根本不相信他的話。
「沒想到在你心中割鹿刀比你的妻子還重要,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面具人使了個眼色,手下那些男人紛紛獰笑著往沈夫人圍了過去。
「你們這群禽獸!」沈炎氣得鬚髮皆張,可惜一點辦法都沒有。
沈夫人哪裡擋得了一群三大五粗的男人,雖然拼命掙扎,但很快被人按住手腳,另外的人則伸手往她胸口、腰帶探了過去。
黃蓉再也忍不住,扣下兩塊書皮,以彈指神通的手法激射而出,那群黑衣人紛紛中招,哎呀呀倒了一片。
「誰!」面具人霍然轉身,其餘的黑衣人手下紛紛往大樹這邊望了過來。
事已至此,宋青書知道沒必要躲藏,便抓著黃蓉的肩頭,兩人一起從樹上跳落在了院中。
「是你?」看清兩人樣貌,面具人有些驚懼,「你怎麼會在這裡?」
「哦,你認識我?」宋青書心想之前的感覺果然不是錯覺,看來這人真的和自己認識。
一旁的沈炎也看清了他的模樣,有些興奮地叫了起來:「齊王!」
宋青書身形一閃,出現在他身邊:「沈御史,我來晚了。」他順手查探對方脈搏,發現沈炎早已油盡燈枯,隨時都會斷氣。
「不……不……」剛才沈炎憑藉著心中一口怒氣還能勉強堅持,如今看到宋青書出現心中一塊大石落地,一放鬆下來瞬間感到了無盡的疲累襲來,甚至連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
「給我殺了他!」面具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