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書聽得一頭黑線:「人家是有夫之婦,什麼入門不入門的。」
「哎呀,當今天下亂世,皇后王妃都朝不保夕,更何況是一個豪族的家眷,」任盈盈一邊推著他往外走一邊說道,「更何況看她的情況,兩人多半是政治聯姻,一年到頭都聚不了幾次,哪有什麼感情。」
宋青書眼中閃過一絲訝色,以前看書裡面的任盈盈全是光輝的一面,以致大家忘了她可是出身魔教的聖姑,十幾年耳濡目染又豈會沒一點腹黑的一面?不過這樣的她反倒讓自己更喜歡,因為更立體更像個女人了,而不是像一個虛無縹緲的幻像。
最終在任盈盈的催促下宋青書走出了房間,同時暗暗尋思:以前看過一部電影叫什麼奉旨泡妞,我今天這算不算,怎麼感覺怪怪的呢……
當然他不會被女色迷得昏了頭腦,清楚知道自己的目的是為了控制阮星竹以及阮家。
不知不覺來到了船頂一層阮星竹的臥室所在地,誰知道那幾個守衛對視一眼,居然不聞不問直接讓開了道路。
這下弄得宋青書有些傻眼,這什麼情況?本來他是打算在這裡等一會兒,讓他們前去通報的,誰知道居然直接放行了?
不過他也不虞有詐,直接拾級而上,後面一個侍衛猶豫著對同伴說道:「我們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你這叫沒有眼力勁,忘了前兩天宋公子在夫人房間過夜麼,我們家夫人本就是有夫之婦,這樣的事情自然不方面宣揚,你還特意跑去請示她,讓她怎麼回應你?」年長的同伴語重心長地教育他道。
那侍衛點點頭:「還是三哥你想得周到。」
年長的那侍衛閃過一絲自得之色:「再說了,你們又不是沒有見過宋公子的武功,他真想上去我們又哪裡攔得住?他願意停下來是給我們臉面,我們自然要識趣,不能蹬鼻子上臉。」
另一個侍衛忍不住說道:「可是這事如果傳揚出去被姑爺知道了,難免會拿我們出氣的啊。」
年長侍衛哼了一聲:「我們又沒受過姑爺什麼恩惠,反倒是宋公子對我們有救命之恩,當然向著他了。更何況這種事你不說我不說,夫人自然也不會說,姑爺又怎麼知道……」
幾人雖然刻意壓低聲音,但他們的竊竊私語並沒有瞞過宋青書的耳目,不由得啞然失笑,本以為他們刻意放行是阮夫人的指示,心中對她的印象正有些大打折扣呢,結果是幾個人私底下自作主張。
底層的人最愛揣摩上面的意思,宋青書當年也是從底層爬起來的,知道這是他們的生存智慧和哲學,無可厚非。
宋青書來到門外,發現門被從裡面反鎖著,不過這倒難不到他,輕輕散發出一縷真氣就將門背後的門栓給提了起來,推門走了進去。
他此番前來本來就想給阮星竹以足夠的震懾,讓其不敢起什麼異心,自然不會像正常那般敲門什麼的。
他並沒有刻意掩飾腳步聲,不過如今修為已臻化境,走路起來幾乎沒有什麼聲音,是以阮夫人並沒有發現異常。
前面忽然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而且隱隱有霧氣傳來,宋青書一怔,心想沒這麼巧吧?
繞過一根朱紅的柱子,呈現在眼前的一張半透明的屏風,可以他的目力,區區屏風又哪裡能遮擋住他的視線,只見阮夫人如今正在沐浴!
房間中霧氣繚繞,讓她整個人朦朧而瑰麗,讓人心旌激盪。
她身上彷彿完全看不到歲月的痕跡,肌體如初生嬰兒一般,光滑而細嫩,白裡透紅晶瑩剔透,窈窕身段讓人驚嘆,纖細的腰肢讓很多小姑娘都自愧弗如。
修長的雙腿柔直而輕盈,在水中若隱若現,搖擺間將她的傲人身姿襯託的風采絕世,讓萬花盡失顏色。
整個人猶如少女一般青春活力,可是又夾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