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眼的人到底是怎麼決定上下位置的。但是我有知道,同志中,有純1,有純0,還有可1可0的,那個,據說是佔大多數。我自己,沒想過做0號,現在想一想,也不喜歡做0號。被插入,肯定很痛。舒不舒服,很難說。更何況,被壓在下面,感覺怪彆扭的。
那詹遠帆呢?他喜不喜歡做0號?有沒有做過?能不能做?
其實,我對這個,還是瞭解太少。但是有一點我很確定。剛才那樣,我很喜歡,而且非常想一鼓作氣地就插進去,把他乾死。
想著想著,我又有點熱了,不知道是酒勁上來了,還是自己又發情了。那個傢伙,其實味道很不錯。跟他人一樣。表面上也許不怎麼地,細細琢磨品嚐,也算是道佳餚吧。我有些冒進了。如果慢慢的,先爽一下,再進去,那傢伙可能就不會這樣。就算要怎樣,也拗不過我。其實他根本沒我的力氣大,只是太出乎意料,出其不意了,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門鈴響了。現在幾點鐘?會是誰?是不是詹遠帆?為什麼去而復返?還是捨不得?
我強作鎮靜地站了起來,繞過桌子,走到門口,按著對講機,問:“哪位?”
“啊,我,詹遠帆。”詹遠帆的聲音低沉,有些喘。
我背靠著門,嘴角忍不住往上翹,話卻不大好聽:“你還來幹什麼?有東西落下了?”
“開門。”詹遠帆咬牙切齒地說。
我開啟了門。那傢伙把門關上,一把抱住了我,啃我的嘴。
哼哼,算了,不跟你計較。我心裡笑著,手不閒著,惡狠狠地掐著他的腰,死命地親他。詹遠帆的一條腿抬了起來,在我的腰側蹭著,下身,使勁地頂著我。我的慾望,也這麼自然而然地又竄了上來。
詹遠帆好像很急,可是身子卻軟著,往下滑,我好不容易才兜住他。在他的口舌中,我惡狠狠地說:“想好了?老子要上你!想好了沒有?再跑,老子就強 暴你,信不信?”
詹遠帆大喘氣:“沒跑……買套子去了,還有潤滑劑……你這裡估計沒有……”
我抓住他的頭髮要揪,終究沒有下得了手,只是埋下頭,親著他的脖子,雙手一使力,把他抱了起來。詹遠帆被唬了一跳,忙圈住我的脖子,雙腿架起,纏住我的腰。我轉身往臥室裡走去,到了床邊,往下面一倒,將他扔到床上,順勢趴在他的身上,做死地壓他,親他,啃他,拿下面頂他,連笑帶罵地說:“你這傢伙,整死我了!說一聲不行嗎?靠,老子還以為你那麼看不上我呢!”
不用多說了,剝衣服吧。
天的確很涼了。可是兩個慾望那麼強烈的男人滾在一起,是不會覺得冷的。面板的磨蹭,口唇的交纏,四肢糾結著,不肯稍離。身下的這個男人,真是讓我動心。
酒精似乎在我的體內燃燒,加上炙熱的慾望,兩個相加,讓我腦袋發昏,身子發燙。但是就在這種情況下,我仍然保持著一點理智。我從來沒有做過,我想要爽,也想要他爽,不想把他弄傷。可是,應該怎麼做?
我腦子裡在打架,身體在衝動,那一刻,我簡直是,怎麼說,人神交戰,分不出勝負。所以我的動作比較混亂,沒有條理性,他爽不爽我不知道,我自己,感覺一會兒熱,一會兒涼,一會兒要爆炸,一會兒又變成啞炮。
詹遠帆抓住了我的手:“阿勁?”
“嗯?”
“你沒做過1號?”詹遠帆的聲音中,透露出來的,到底是興奮還是失望?
“沒。”我說:“0號也沒有做過。”
“啊?你跟歐鵬沒有做過全套?”詹遠帆不識相,繼續追問。
我趴在他的身上,下身慢慢地蠕動著。他的雙腿張開,圈住我的腰。這種姿勢,就等著入巷了,而我,一方面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