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兒隨意的笑了笑,“既然玉良人都覺得沒有異議,嬪妾自然說好的,一切全仰仗陛下聖裁了。”
“這後雖然是皇后的,可這謀害皇嗣的事情,什麼時候就是皇后一個人的了,而說過去就過去了?”皇帝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大家剛才都在感嘆兩個妃嬪識趣,卻渾然忘記了這件事的起因,是因為皇嗣的事情,這件事想那麼容易的就過去了,真是開玩笑的。
皇后的臉色一陣尷尬,她統帥**久了,完全忘記了這件事,皇帝不在意**當中的任何一個人,可當初不少的女人懷孕之後沒有生的下來,皇上還是發了好大的火,她流產的那一會兒差不多血洗宮廷了,這會兒輪到了玉良人,又怎麼會輕易的放棄。
淺淺的跪了下去,歉疚的說道“皇上贖罪,是妾身糊塗了,那依皇上的意思,那該如何去辦?”
“這個狗奴才的膽子不小,謀害朕的子嗣不說,還直接給宸貴嬪扣上了那麼一個大帽子,那麼就舊賬新賬一起算,直接丟進慎刑司,讓那些人去處理,給我查清楚他身邊額那些人的關係,家裡有什麼人一併拿過來,這謀害皇嗣往往是要誅九族的,既然他敢下手就記得不要跑。”
皇帝懶洋洋的話,讓在場的一眾人都打了一個寒顫,自古謀害皇嗣都是要誅九族的,可一般都是用在官宦的身上,可現在用在一個奴才的身上,顯然若是抓到了主謀的話,怕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一時間人人自危,**怕是有要不太平了。
“皇上!皇上饒命!皇上不管奴才的事,是……是……”葛洛總算是在皇上說出那些話的時候,眼眸當中出現了一絲的震動,皇帝將全部的罪過歸結到了他的一個小太監身上,他雖死不足惜,可不能禍及他的家人,更加不能讓他的家人和他一塊兒死。
可幕後的黑手似乎沒有給這個人留下任何的餘地,只有死人才能永遠守住秘密,葛洛的雙目突出,額角的青筋暴起,蒼白乾裂的嘴唇緩緩的溢位黑色腥臭的液體,在場只要有見識的人,都知道他是中毒了。
葛洛不敢相信自己的變化,只是覺得喉嚨像是有一團火在燒,根本說不出任何的一句話,五臟六腑好似被人大力的撕扯著一般,猙獰的面容頓時嚇壞了一眾的妃嬪,在宮殿內有些慌亂的躲閃他很像告訴皇帝誰是幕後的真兇,可一切已經太遲了,他的視線早就已經混亂不清了。
安琪兒不覺的靠近了一旁的冰兒,心中總是百轉千回,都說是作孽不可活,想來就是這樣的人吧!他給了自己的主子退路,可他與之忠心耿耿的人,卻沒有給他絲毫的退路。
“皇上!這……”皇后很無奈的看著一側的皇帝,此刻人已死,案子又該如何的了斷。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皇帝的聲音明顯有些不耐煩,並不在意一個太監的生死,突然看到安夢兒的方向“剛才朕聽這個死奴才說,蘭充華知道這件事,卻苦於沒有證據,所以遲遲未曾稟報是嗎?”
長孫淵宏犀利的眼神一下子掃向了安夢兒,後者不覺得身形一顫,嘴角掛著怪異的笑容,渾然不知該怎麼回答皇帝“婢妾……婢妾……”
“皇帝,本太嬪看,還是就這麼算了,畢竟孩子年輕剛剛進宮。葛洛說了,這孩子仕途阻止的,宸貴嬪可是她的親姐姐,她總不能看著姐姐走上歪路,會造成這樣的尷尬也在所難免的。”
坤寧宮的門口翼然的想起了一個珠玉般的聲音,女子的神情是恍惚的、一雙別具色彩的丹鳳眼,她身上、是一件輕紅色的縐紗抹胸裙,抹胸上是繡著乾淨的茉莉、最耀眼的象牙白色在耀紅的襯托下那樣的閃亮、也是徹骨的冰冷妖嬈。裙角上飾墜著的玉鈴隨步伐而叮叮響著、女子的步伐那麼輕快、可是卻更加襯托出了玉鈴的清澈響聲,腰間繫的軟白綢帶出完美的身材、凹凸有致。
安琪兒輕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