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進宮輔佐皇上多年,從未出現過任何的差池,為何在宸貴儀進宮不到一年時候,便雙雙被降了位份,而且都還和宸貴儀有關,此女定然不祥,皇上本就應當將其逐出**。再說了,宸妃這個位份是一介女子能用的嗎?此女本就是禍國殃民之輩!”
蔣國公若有若無的看了一側的傅國公,世界上沒有永恆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前朝之中的平衡被打破了,**之中若是再被打破了,那麼兩人會徹底失去朝堂上的控制力。
傅國公早就在上次婚約的時候看安業庭不爽了,微微顫顫的站了出來“微臣複議,宸貴儀雖進宮不到一年,可牽扯的麻煩也居多,皇上遇刺的時候正是帶宸貴儀出宮巡查之日,此女確實不詳,皇上應當儘早遠離此女。”
英國公氣的咬牙切齒,剛要開口的時候,卻聽到一側的安業庭懶洋洋的說道“兩位國公不如明擺著說,皇上瞎了眼,天下的百姓瞎了眼,這次宸貴儀救治天下百姓是幻覺的了。”
朝堂上下頓時鴉雀無聲,就連龍椅上的長孫淵宏都不覺得有些眼角抽搐,這位安家二公子還真是一個實在人。
所有人看著安家兩父子的眼神不覺得有些怪異和同情,看著兩父子恨不得將腦袋埋進底下的表情,頓時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安家的二公子雖說是戰功卓越,也是正妻之子,可那個碎嘴的功力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關內侯真是因為這個原因,多半不喜歡這個兒子。
但凡安家二公子一開口,那麼註定了是沒有任何好事兒的,若是對方是他的朋友或者是部下,那他一定會讓口若懸河,可若是他的敵人,註定要吐血三升了。
“你……你個黃口小兒,不要以為打了兩場勝仗就可以為所欲為,這滿朝文武哪一個不是為國效力多年,一步一步的走上來的,你不過是仗著皇上的寵愛,在此囂張跋扈,皇上微臣提議將此人罷黜官職流放寧古塔。”蔣國公受不了安業庭的諷刺,開口也沒有給對方留餘地,蒼老的手差點兒指到了對方的鼻子上去了。
長孫淵宏微微一聲咳嗽,他算是徹底明白了,為什麼他對安琪兒每次提起這個二哥的時候,都是那副恨不得敬而遠之的樣子了“鎮國將軍,這裡是朝堂,安國公是你的前輩,有在軍中有不少的影響力,於公於私你都不得冒犯他,知道了嗎?”
安業庭聽後雙手一攤,轉過身去,對著身後的文武大臣似笑非笑,單手支撐的自己的手肘,節骨分明的打手不斷的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在場的人心中一陣不好,這小子可比英國公還有關內侯難纏的多,每次他露出這個表情的時候,都是有人要倒黴訊號。
果不其然,安業庭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人啞口無言“在場的每位大人,能否告訴本將軍,是本將軍的眼睛花了,耳朵有問題了。還是三日前在京兆尹門口,為民請命的上千名學子,和五千多名平頭百姓都產生了錯覺?”
這件事兒幾乎鬧得是沸沸揚揚的,不少平窮的學子和家境寒苦的農民,一般得了這樣的病疫都只有等死的份兒,就算是不死也成為一個廢人,學子們多半是個心高氣傲的主,早年就立下了壯志,將來要報效朝廷,可突如其來的病疫毀去了他們全部的希望,卻在安琪兒的一張藥方之下重新燃起希望,當然會選擇為民請命的方式感激安琪兒。
而那些百姓,往往家境貧寒,得了這樣的病疫哪個不是等死的,他們死了不要緊,可自己懷中嗷嗷待哺的孩子卻不能等死,有不少家境勉強不錯,湊了幾個錢送孩子到私塾裡面讀書的家長,因為這場病疫,最怕的就是孩子自此之後成為瞎子、傻子。
“哦,居然還有這類的事情,朕還是第一次聽說,京兆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給朕一一道來?”長孫淵宏單手支撐著下巴,好像是靜靜等待故事的孩子,只可惜滿朝的文武卻不敢這麼想長孫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