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半原因就是因為上面的人暗地裡拉上了顧時殷。當然,顧時殷並不會過多地多管閒事,這種閒事對他沒有好處,相反很容易惹麻煩。他之所間或幫一下忙,是因為顧朗茳有時候會來打招呼。
像現在顧朗茳打電話給顧時殷,就是為了讓他配合緝私組的人。肖致富現在既然就在首都城裡,顧朗茳就不打算讓他再走了。
顧時殷並不多說,於是問他,“小茳,這次你想做到哪個地步?”顧朗茳小時候跟肖致富交情十分好,後來突然轉了性格在學校裡好好學習,心思都放在季斐上,跟肖致富見的少了,可是顧時殷知道,顧朗茳是拿肖致富當一輩子好兄弟的。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顧時殷發現顧朗茳開始防著肖致富了,但是問他原因,顧朗茳又不說,好像也不是很確定似的,有時候也會手下留情。
顧朗茳道,“爸,致富讓人抓了季斐。”
顧時殷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說,“我知道了。”
季斐被帶進船艙裡,扔進一間倉儲室,葉楚這時候幫他解了眼上的布罩,擰開了水喂他。
季斐看他一眼,張開嘴喝了。
葉楚又開了盒罐頭餵給他吃。
季斐又乖乖吃了。
等把罐頭喂完了,葉楚說,“你是要清醒還是要暈過去?”
季斐警惕起來,“什麼意思?”
葉楚低著頭,聲音涼涼的,“等會兒的事,我怕你清醒著熬不過去。”
“等下會發生什麼事?”
葉楚皺了下眉頭,抬眼看著季斐,說,“如果你被別人上了,你說顧朗茳還能像以前一樣喜歡你嗎?”
門突然被一腳踢開了,一個一身黑衣約莫三十來歲的人闖了進來,他長相猥瑣,眯著眼睛看季斐,摸了摸下巴,不耐煩地對葉楚說,“喂,好了沒?你忘了肖哥怎麼說的?這是用來玩的,不是用來當祖宗供著的!”
葉楚斜著眼睛看向站在門口的人,那種陰毒的樣子像是正吐著信子的毒蛇,讓人渾身發涼,“老馬,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我了?”
老馬似乎有些忌諱葉楚,見他這個樣子便打哈哈道,“不敢不敢,誰不知道你小葉是肖哥身邊的大紅人,誰敢惹你?這不也是聽肖哥的命令列事嗎?得得得,我走還不成?不過……”
“滾!”
老馬似乎有些不服氣,但還是走了,走之前看了季斐一眼,眼裡流露出一種貪婪。
葉楚這時候回過頭來,笑著在季斐面前蹲下,說,“不會要你的命,可是船上有幾個人,他們平時也都是玩男人的,哦,老馬就是其中一個。你也應該看出來了,他們可不是顧朗茳,不會憐香惜玉,一個晚上下來保管叫你幾天下不了床……”
“葉楚!”
“季斐,看在你曾經確實想幫我的份上,我勸你一句,離開顧朗茳吧。如果你答應,我可以幫你跟大哥說,讓他放你一馬。”
季斐的胸腔劇烈地起伏著,他既氣憤,同時又擔心自己現在的處境。
“怎麼樣?”
“那次車禍,肖致富擋在我前面,是裝的對嗎?”
葉楚的表情滯了滯,說,“是呀,我當時真恨,顧朗茳根本從來沒將他放在眼裡,他卻恨不得把命都給了他。”
季斐像是終於想明白了似的,說,“難怪,我就說聽他說那些喜歡我的話怎麼覺得那麼莫名其妙,像在聽學生背書一樣,一點感覺都沒有。”想當初讀書的時候鄭宇不過說了句也想有個像他這樣的男朋友,他私心裡就既尷尬又擔心了半天,換作肖致富,他是怎麼也沒培養出一絲該有的情緒來,他還以為是因為自己好日子過多了,漸漸不懂得體諒別人。
“像在聽背書嗎?也是,大哥不喜歡一個人從來都是直接爆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