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秦劍喃喃地說著,如夢囈一般,但我根本無暇多想,那尖銳的痛意讓我禁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吟,聽到我的低吟,秦劍如一頭被喚醒的獅子,那滾燙的身體又猛烈的動起來,那撕裂的痛感繼續襲來,我禁不住伸手推開他。
秦劍見我推他,猶豫了一會,那眸子充滿掙扎與矛盾,但很快似乎受某種神奇的力量驅使著,不但沒有停下來,整個人顯得更加霸道。
不知道是不是適應了這種極痛,慢慢感覺就好點了,在後來隨著他的律動,我的身體開始酥麻滾燙,整個人變得輕飄飄的,那種衝上雲霄的感覺實在太銷魂。
這一晚秦劍變著法子叫我,一會是歡兒,一會是小妖精,一會娘子,而我的指尖深深刺入他的脊樑,牙齒狠狠咬上他的肩胛,折騰了一個晚上,我們都躺在床上喘粗氣。
“還好嗎?”此時天還沒有亮,燈火已經熄滅,房內朦朦朧朧的,秦劍輕輕撫著我的髮絲,親吻著我的唇瓣,那種溫柔讓我本來發軟的身體,更加軟得一塌糊塗,那身體的痛也淡了,剩下的是滿滿的幸福。
“嗯,很好,只是剛開始痛了點。”我很老實地對他說。
“你怎麼會痛?”秦劍喃喃地說,那眼睛似乎在看著我,又似乎不是,朦朦朧朧,帶著南方的煙霧似的,我用雙手攀上他的脖子,整個人軟得使不出一絲力氣。
在淡淡晨光中下,床褥上那朵朵紅梅怒放著,我呆呆地看著,我們不是早已經洞房花燭了嗎?怎麼到今天才落紅?處子落紅這些我是知道的,我只是奇怪怎麼現在才落罷了。
秦劍也靜靜看著床上的紅梅出神,整個人沉默得如一座雕像,那好看的輪廓變得出奇冷硬,與剛才瘋狂相比,此刻的他顯得過分的冷靜。
“你竟然真的是——你除了我真的沒有——”秦劍的話不連貫,不完整,整個人還看著那紅梅出神,我心中無端生出幾分羞意出來,猛得扯過被子,將青青紫紫的身體蓋住,順便也將紅梅覆蓋。
“我們不是已經洞過房了嗎?怎麼——”我的話很久得不到秦劍的回應。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秦劍的眼神有點飄,心緒似乎飄往很遠很遠的地方,聲音帶著倦意,我也累了,只想閉上眼睛睡覺,不想再說多一句話。
“你不是經常去柳色館嗎?你不是說柳斐的面板過於白,崔五床上功夫不行嗎?”秦劍的聲音輕得沒有力度,如一個人踩在棉花上,十分不踏實。
“崔五床上功夫不行,我是聽別人說的,柳斐面板過白,是我偷看了這廝洗澡,不過這廝倒經常勾引我嫖他,但我心想著相公你,誰我也不要,誰也不許他碰我。”
我喃喃地說著,還沒說完就睡著了,因為趕了一天路本來就累,被這傢伙折騰了那麼久,更累。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床只有我一個人,秦劍呢?看不到他的身影,我慌了,忙衝出去,匆忙之間,竟然忘記自己的衣服沒有完全繫好,遠遠看到秦劍與幾個丫鬟家丁往這邊走來,我的心踏實了,開始得直向他招手。
“楚合歡,你這——”秦劍看見微開的衣服,臉色黑得難看,一記冷眼過去,剛剛貪婪看著我的侍衛,全都驚懼地低下了頭。
“你就不能穿好點出來。”秦劍一把將我摟在懷中,我低頭一看,胸前只是敞開了一點點,也不甚礙事。
“我以為你又跑了,我怕又找不到你。”我將頭匍匐在他的胸前,他的胸膛起伏著,卻不再說話。
“你不是又準備開溜吧?”
“我再溜,我還不怕你將秦家的家業都搬給魅影坊了。”秦劍笑了,笑聲爽朗而溫暖,這廝訊息真靈通,那麼快就知道這個。
“你知道就好。”我軟軟地賴在他懷中,睡到現在,整個人還是軟軟的,丫鬟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