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把他叫過來?”許欣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點起了一根菸,吐著菸圈問胖子,一臉的不相信。
“一句話啊,嚴默是我哥們兒。不過我把他介紹給你,你怎麼報答我呢?”胖子壞笑著問到。
“你說。”
“讓我和你妹妹……?”
“滾你媽的蛋,就你那德性也不撒泡尿照照去!”許欣不耐煩的說。
“那你說怎麼辦?”胖子倒也不叫勁。
“你要是能把他叫過來,今天晚上我請!”許欣很豪爽的說到。
“得,這話你說的!”胖子認了真。
“我說的!”
胖子轉身走了。
許欣趕緊喝掉了那瓶子裡剩下的酒,掐滅了煙,放下腿,把衣領往下拉了拉,問到:“陽陽,你看我妝花沒花?”
“沒有,挺好的。”我往上拉她的衣領。
她卻開啟我的手叫到:“幹什麼你?”
“咱們什麼時候走啊?”我看了看錶,十點多了,我還沒這麼晚回過家,我媽肯定等著急了。
“著什麼急啊?等會兒,嚴默真的過來了……”許欣說著便站起了身。
我隨著她的目光望過去,原來他們說的嚴默就是剛才那個站在臺上的宗教領袖。
胖子一副碎催的樣子,鞍前馬後的介紹著:“來來,嚴總,這是您一小歌迷,欣欣,許欣,模壇一顆冉冉上升的新星。這是欣欣的妹妹,溫陽,陽陽。”
胖子並沒有忘記被擋在許欣身後的小矮人——我。
嚴默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一群女孩圍在嚴默身後指指點點,卻也不敢上前來。
許欣瞪了一眼那群女孩,上前對嚴默嬌滴滴說到:“嚴哥,人家特喜歡您的音樂,一直想和您認識認識呢。”
“哦?謝了。”嚴默冷冷的說到,好像他並不在乎有沒有人喜歡他的音樂。
“您喝點兒什麼啊?”許欣小心翼翼的問,我從來沒見過她這麼緊張。
“啤酒就行。”嚴默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跟剛才他在臺上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臺下的嚴默好像完全沒有了激情,但是與此同時他的身邊卻又好像環繞起了另外一種氣息,我說不上來那是什麼,但是好像很吸引人——事實也確實如此,我們身邊聚集起來的漂亮姑娘越來越多。
“剛子,再去要一打啤酒去。”許欣支使著胖子,然後衝著嚴默笑完便衝周圍的姑娘得意的笑了起來。
我在一邊繼續喝我的橙汁,心裡想著怎麼才能早點兒回家。
“你妹好像困了,早點兒回去吧。”嚴默不知道為什麼指了我一下,跟許欣說到。
“沒有沒有,她不困。”許欣把我從角落裡拽了過來,“其實她不是我妹,我們是同學,一樣大,只是我可能顯得成熟一些……”
“哦,是嗎?”嚴默還是那副無所謂的神情,接著吐了口菸圈,我聞到一股菸草混合著薄荷的味道。
“嚴哥,您剛才那首歌簡單是太牛|逼了!”許欣沒話找話的說著。
“哪首?”
“就是不相信什麼的那首。”
“哦。”嚴默喝了口啤酒後問道,“你同學怎麼不說話?”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一直注意我,可我現在只想變成透明的,然後趁他們誰也不注意悄悄的溜回家。
“她有點兒認生,一會兒就好。”許欣使勁掐著我大腿,小聲嘀咕著,“趕快說點兒什麼。”
“我不知道說什麼啊。”我也小聲的說著。
“隨便,隨便說。”看樣子我不說話許欣就不準備鬆手了。
“那個……那你相信什麼?”於是我也不知道怎麼我就問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