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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你也想我,對嗎?”他的粗啞嗓音在她滾燙的耳根響起。腰肢款擺,他與她起伏共舞,連畫舫都開始震動。他的進擊由緩慢到急促,由慵懶到鷙猛,一下一下,都撞進她的最深處,像要撞散她本就脆弱的靈魂。連城始終忍著幾欲出口的嬌啼,卻被他的狂猛的進擊逼得尖叫,無助地包容著他恣意的侵佔索求。

“丫頭……”強勁的攻勢中,他激烈喘息著,卻依舊在她耳邊溫柔地低喃,“抱緊我……”

抱緊我!

在他沙啞的祈求聲中,連城被極致的歡愉給淹沒,整個人在他懷中融化,她無助地抱緊他汗溼的堅硬身體,重重顫抖、密密緊縮。

抱緊我!

在火般激情中,他被逼上了□頂峰,重重的最後幾下□後,他傾盡一切,深濃火熱的情意,全部給了她。

幔帳外,雨絲毫不見停的跡象,雜亂的紛飛……

抱緊我,抱緊我,他與她難以分辨的欠或還,唯有抱得再緊一點,再重一點,不要半點空隙,身體在激情裡瀕臨一次次崩潰的邊緣,過去的都化了灰,未來的路卻緩緩延伸,可他們都在等,卻都不明白為什麼要等,等到那一天,如何踏著火舌鋪就的路,走到風雪的深處,才知道,才知道……

舊情難續 芙蓉桂香

南陽

花園內,範梁沉浸酒香,園角伶人的簫聲如泣如訴,讓人如同置身一片廢墟的凋零中。 微醺的範梁眯起雙眼,又想起後宮那棵古老金絲楠木下,被風緩緩吹動的落葉,還有懷沙背後那些訴不盡的故事與滄桑,以及她靠在樹旁,縈繞不散的哀愁。

“侯爺!”

侍從走過來在他耳邊低語幾句,範梁的眉頭深深蹙了起來,他伸手接過侍從遞來的木匣,啪地一聲開啟,裡面端放的赫然是一截早已生鏽的箭頭。

“讓他進來!”

重重地合上匣蓋,範梁露出些許不耐的怒意,侍從恭敬的退了出去。

“範大人,不,應該改口稱南陽侯,好久不見了!”

耳邊的簫聲未斷,範梁便聽到有陌生的聲音傳來,冷而清脆,帶著似是而非的嘲諷。範梁冷笑一聲,並未起身,道:

“ 東隱侯,不,現在應該稱連大人,別來無恙?”

轉過頭,看見連惑陰霾的笑臉,俊朗依舊,只是氣色上蒙了病態的蒼白。

“託您的福,甚好!”

連惑見範梁沒有禮讓的意思,自顧坐了下來,淡笑著環顧四周:“多年未見,這裡還是老樣子。”

“只可惜物是人非!”

範梁有些沉悶的接道。擺了擺手讓侍從給連惑上茶。連惑低首間看到了他手邊的木匣,露出一絲得意的笑。

“王妃身體可好?”

範梁斜著眼瞥了他一眼,轉著手中的酒杯冷笑道:“連惑,你我開門見山!”

“也好!”連惑笑了笑,坐正了身子,看著躺椅上的範梁。

“直接說,你想要什麼?”

範梁用一根手指將木匣推到連惑眼前,指尖刻意地點了兩點。

“範梁,想當初你為什麼寫紙莎密信給我?又為什麼甘心推易懷沙上臺?如果你沒有野心統治南陽,我不信!”

連惑的神情漸漸嚴肅起來,對於範梁,在他心裡還是個未知數,這個人太深,遠比所想的要深得多。

“哈哈”範梁笑了起來,把玩起手中的酒杯,“連惑,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活的那麼明白?我想要什麼,連我都不清楚,你如何猜的透我?”

連惑有些不悅地皺起了眉,範梁笑著開啟木匣,取出那截髮黑的箭頭:“連惑,你就是太在意自己想要什麼,所以才落得今天這個境地,你步步為營,卻也擋不住天數人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