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負眾望,不枉費我特地從法國趕飛機回來。”
“算什麼?我可是從挪威回來,那裡可是比法國遠多了!”
“哈!你們都輸我,得知他們又要結婚的時候,我人在南非,這個訊息讓我興奮了兩天,最後連生意都不談就回來了!咦……向董,你來參加婚禮,為什麼穿得那麼破爛,還渾身溼淋淋的?”
“喔,因為當我知道他們結婚訊息時,人剛好在日本。”被人稱為向董的中年男人淡淡地說道。
“才不過是日本,坐個三小時的飛機就回來了。”眾人一起對於他的超近距離表示不恥。
對於眾人的反應,向董很平靜地搖頭,“不是這樣的,我是搭遊輪去玩的,可是在船長很堅持一定要在日本多留兩天,結果,我迫不及待只好搭上當地的漁船準備回來,不過,船開到一半沒油了,我只好抱著救生圈游回來,今天上午才游回基隆港……”
“你在開玩笑嗎?”
“不,我很認真,不過……”他忽然笑了起來,“呵呵,這一次還是這麼精彩,雛兒那個小丫頭果真沒教咱們失望。”
眾人又被這個話題給吸引了,紛紛討論了起來,“對呀!對呀!不知道這次她又是為什麼從婚禮上落跑?”
“我記得上次她是因為不會煮菜——”
“先生,你哪裡來的?這訊息落伍了啦!上次她是因為覺得自己的屁股不夠圓、不夠結實,怕以後不能好好替新郎生出一個好寶寶,所以才——”
“那先生,請問你又是哪裡來的呢?”大夥兒一起很用力地鄙視他,“這個情報根本就可以去跟秦始皇的兵馬俑送作堆了啦!她上次是因為婚前檢查,那個莫名其奇妙的大夫竟然拿錯了病歷表,害她以為自己得了愛滋病,不願害了新郎所以才逃婚——”
“是嗎?我記得是因為世足賽,她喜歡德國隊,結果新郎不小心說了一句巴西隊的好話,她覺得兩人的興趣相差太大,結婚以後只怕不能好好相處,所以就又逃了——”
“這麼說起來,我忽然想到,那個新郎好像都是同一個人。”
“對,都是同一個——”說著,他們的眼光不約而同地投向站在教堂中央,大掌握拳、神色鐵青陰沉、一動也不動的厲悠司。
對!從頭到尾,無論舉行過多少次婚禮,被拋棄的新郎都只有他一個!教他們這一票同樣身為男性同胞的人,不由得想對他致上最高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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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她希望能夠與身後這一面牆壁合而為一。
傅雛兒踮著腳尖,屏住呼吸貼住牆壁,悄悄地,一步一步地試圖從面前的怒視之中挪開身子,最好能夠不知不覺,當然了,如果能夠與身後的牆壁合而為一,那她就不必擔心隨時都會被眼前的盛怒男子揪起來痛罵一頓。
“咕咚……”她很用力地吞了口唾液,偷偷摸了牆壁一把,希望老天忽然降臨奇蹟,教她可以“絕地”逢生。
可惜,“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她終於知道這句話是在告訴世人,上帝通常不會幫助一個自己把事情搞砸的人。
“請問一下,傅小姐,這次又是為什麼呢?”站在她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厲悠司雙手插在長褲的口袋裡,眯著眼,冷冷地問道。
又是“傅小姐”!她再度咕咚地吞了口唾液,打從背脊根部起了寒顫,他通常只會在這種生氣到了極點的時候,如此喚她,還記得他第一次叫她“傅小姐”時,是在一年前,她第三度逃婚的時候,那時她到底為何逃跑呢?唔……抱歉,她記不得了。
“我……”哈!她竟然還找得到聲音?如果不是眼前的情況一觸即發,傅雛兒會覺得很高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