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話沒說,背*就往醫院跑。
到了醫院,9門診的大夫給打了點滴,說沒什麼事了,帶回去好好休息。
我忙活了將近兩個半小時,才把她外婆安頓好。
總算沒事了,我和琴兒坐了一會兒。她連連向我道謝。
我一抬頭:“咱倆,誰跟誰呀!”
看看錶,快四點了,奇怪,她媽媽居然還沒有回來。
我想自己也該走了,一夜沒閤眼,累都快累死了。
站起身,正準備離開,這時,卻出現了戲劇性的一幕——不知從那來的一隻不明飛行物,飛進了琴兒的眼睛裡。
就是這只不明就裡的東西,改變了我的一切……
她叫我幫她吹出來,我也就自然的靠近她,專心的尋找那隻害人的小東西。
閉上眼的琴兒,在那燈光下顯得格外的迷人。回想起來,我當時真該在她那粉嫩的小臉蛋上親一下,想著都後悔啊!但在當時,我是絕對沒有邪念的。
我千辛萬苦發現她眼睛裡的小東西,剛把嘴湊過去,這時門開了,她母親驚恐的看著我們,彷彿站在她面前的是兩隻外星生物。
還沒來得及向她問好,我已經被她踢出了門外,隨著就是鐵門“哐”的一聲關上之後,我清楚的聽到一記響亮的耳光的聲音,緊接著,是琴兒母親的辱罵聲,然後是兩個女人的哭聲。
我知道,縱有一千張嘴我也說不清了。
迷迷糊糊的回到家,我耳邊仍然縈繞著琴兒的哭聲。
我想琴兒的母親要是把這事告訴了學校我今後可怎麼面對這麼多人異樣的眼光。老師和同學,能相信我嗎?
越想越怕,我承認我是沒有勇氣去面對這些的。
所以,我選擇了逃避,獨自一人揹著那把沉重的吉它,悄聲離去。
這一走,可就是兩年啊,於是,我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前幾天,我把自己的故事告訴了一個比我年長的女孩,她對我說:這麼久了,你一直沒忘記她,要我說,其實,她就是你心目中真正愛的人,你已經錯過了一次,當初一走了之,將整個爛攤子全扔給她,聽我一句,回去吧,只是一個誤會,也許這個誤會早就解除,她正等著你回去呢?
是啊,也許我真的愛著她。
也許,我不能一錯再錯了。
也許,她真的正等著我回去。
我決定回去,當我下了火車,第一件事就是找琴兒。
路上卻遇見了她母親。
她老了許多,耳邊的頭髮都已花白。
她看看我:“你回來了?”我看得出她眼睛裡全是歉意。
我點點頭:“嗯,阿姨,琴兒……她在家嗎?”
“她……在家呢,我還有點事先走了”說完,她就走了。
我沿著小巷向琴兒家走去,兩年的變化可真大,以前的平房都變成了樓房。
今天,小巷裡特別熱鬧,好像是誰家在辦喜事。
我問旁邊的阿婆:“阿婆,這是誰家的喜事呀?”
“就是王家琴兒姑娘呀,找了一個有錢人又好的小夥仔,連我老婆子都沾光啊”說著捧出一大把喜糖。樂得嘴都和不攏。“要說她們倆啊,那可是朗行(才)女貌,天生一對啊……”
後面她說什麼,我就再也沒聽清了。
遠遠的,我看見兩個人走過來。
女的正是琴兒,她上了新娘妝,比兩年前更漂亮,吏(更)成熟。
她挽著的男人,大約比她大十歲。西服革履,滿臉微笑,那德性,彷彿他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一樣。
他們與我面對面,琴兒看著我,我也看著她,我以為認出我了,可是她又轉過頭,挽著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