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澤軒微微蹙起眉,覺得這樣的話不應該是從傅向晚的嘴裡說出來的:“晚晚,你非要這樣嗎?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
“我也覺得以前的我不是這樣的,以前的我太過寬容,現在我不會再做腦殘的事情了。所以喬澤軒,我不是好惹的。”傅向晚微微勾著唇,笑得淺笑,卻又那麼的堅定和有力量,不容他的的侵犯。
喬澤軒深吸了一口氣,關心著她:“吃早餐了嗎?我這裡有早餐。”
“不要說這些早餐是給我準備的,我怕有毒,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傅向晚瞄了一眼他手裡的早餐,“還是留給你親愛的詩雨吧。我不需要。”
“晚晚,我只是關心你。”喬澤軒並沒有以前的囂張。
“那謝謝你的關心,我很好,特別好。”傅向晚轉身就要離開。
喬澤軒急步上前,就攔在了傅向晚的面前,她挑眉,警惕地看著他,並後退了兩步,與他保持著距離:“喬澤軒,你還想做什麼?不會是想昨天晚上的事情繼續吧?”
“晚晚,昨天很抱歉,我都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那樣失控,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喬澤軒的語氣都是軟化的。
傅向晚聽到他說抱歉時,以為自己聽錯了:“我沒那麼多精力記住和你有關的事情,遺忘對我來說是最好的辦法。”
遺忘?喬澤軒抿著唇,苦澀一笑,原來對於他們之間,她選擇的是這樣,把他從她的記憶裡抹去嗎?再也不存在?
part120這個蛋糕特別可口,多吃點
面對已經冷漠到淡忘他,以及他們曾經所有的傅向晚,此時的喬澤軒說不出的的感覺,胸口悶悶的,澀澀的,酸酸的,反正都是不怎麼好受的。
“喬總,我還要上班,麻煩你讓開。”傅向晚看他就像看一個很陌生很普通的人,沒有帶一絲的感情的色彩,一點也找不到屬於她對他曾經的愛戀的影子。而現在她把所有的微笑和愛戀都給了談希越,這樣的落差讓喬澤軒著實是有些不能接受。
喬澤軒沒有說什麼,站了良久,還側身讓開了自己的身體,然後傅向晚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給他,就越過他往醫院的大廳而去。
喬澤軒站在原地沒有動,只是目光追隨著傅向晚,身體裡滋生出一股無力感,覺得好冷。然後他的指尖突然失力,手上的早餐袋從指尖脫落,碗裝的雞湯灑落在地上,湯汁濺在了他黑亮的皮鞋上。
喬澤軒不得不重新折身出去,重新買了早餐,走回醫院的住院部。他乘電梯上了沈詩雨所在的樓層,然後走到病房前,推門而入。
喬澤軒看到沈詩雨穿著乾淨的病服,坐起來,正握著楊文瓦的手,淚眼迷濛。而受傷的左手腕已經纏上了厚厚的紗布,還有些微的淡淡的血色浸出。
“你醒了?”喬澤軒走過去。
沈詩雨見到喬澤軒時瞳孔放大,看到他黑髮微亂,身上的西裝和襯衣上都染上了她的鮮血,已經變成了暗紅色,衣服也是發皺著。眼睛還佈滿著血絲,模樣十分的憔悴,看樣子是一夜未眠,守在這裡一夜。
看到這樣的喬澤軒,沈詩雨既是心疼又是滿足,由此可以看出喬澤軒是在乎她的,沒有任她死活不管。她的唇角揚了起了柔軟的笑:“澤軒,辛苦你了。”
“詩雨醒了沒看到你,就問我你去哪裡了,她又氣又急。”楊文麗替自己的女兒說話,也是希望他們感情能好好發展,希望自己的女兒能有一個好的歸宿。
“我去買早餐了。”喬澤軒反了早餐放到了床頭,“阿姨,詩雨,你們吃點吧。”
“我不餓,不想吃。”沈詩雨低垂下了羽睫。
“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去叫醫生。”喬澤軒怕她是身體的原因不想吃。
沈詩雨一把抓住了喬澤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