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幸福,而他卻在用這樣的方式懲罰著自己,也無法再換來她的回眸與笑容。
他對她,也送不出祝福,畢竟那人男人是他最最強大的敵人。
“晚晚……我終究是錯過了你……”喬澤軒撫著照片上微笑的傅向晚,卻有淚意滑落,淚水落到唇間,是苦澀難當的味道,把整個胸口都浸在了苦水裡。
因為談希越忙著關於mc集團的工作,加上要時時關注著談四哥,所以傅向晚並沒有和談希越去度蜜月。他們選擇陪在了家人的身邊。
傅向晚有三天的婚嫁,所以這幾天都休息在家。
傅向晚準備把一些婚紗和談希越的禮服拿去洗,行至人少的路段,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從麵包車上跳下的兩名男子給強拉上了車,一張白色帕子便捂到了她的口鼻上,來不及掙扎的傅向晚就這樣失去了意識,陷入了黑暗的旋渦裡。
傅向晚她使勁的眨了眨眼睛,緩緩睜開來,一束強烈的白熾燈燈光就在她的頭頂,她感覺到一片白花花的,頸子疼得直不起來。
她的手腳都被人綁起來了,四周堆滿了廢棄的紙箱,高高的屋頂,鏽跡斑斑,還結了厚厚的蜘蛛網。這個地方看起來那麼陰冷,一定是在荒涼的地方。
到底是誰把她弄到這裡來了?她本沒有任何仇人啊。
“你終於醒了?”男人背對著光一步一步向她走來,五官模糊不清,他整個身影映在她的臉上。雖然他的臉上多了些醜陋的傷疤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你……”她喉嚨乾啞發燙,說話就牽扯起一片疼痛。
“傅向晚,我是應雄,你不會忘了我吧?呵呵……”他的聲音比起以前更暗啞,帶著一種撕裂的痛苦般。
“應雄?你……不是……”傅向晚大驚,沒想到他成了這個樣子。
混社會的應雄和妻子被仇人追殺,妻子受傷送到人民醫院時,當時已經有七個月的身孕,因為流血過多,搶救不急而死,剖腹後那個孩子也沒有活成,所以他認為是傅向晚沒有盡力,把她嫉恨著,消失了很久,沒想到再見竟然是這個模樣。
“我不是怎麼了?我說過我一定要回來找你報仇。要不是我看到你結婚的新聞,我還真想不到你竟然嫁入了談家,成為豪門少奶奶了。”他指著自己臉上的傷痕,“我告訴你,我沒有死成,我留著這條命就是回來替我的老婆孩子報仇的。你害死了他們,你竟然可以幸福,而他們呢,卻與我陰陽兩隔,待在冰冷的地獄裡,這太不公平了。”
“你冷靜些!我解釋很多次了,我真的盡力了,你的太太失血太多,孩子也不足月,本就難發存活,所以真不是我的錯。”傅向晚往後挪動身體,不想和他太靠近,“既然你知道我現在是談家的人。你若是聰明就放了我。你若是傷了我,你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留一條命活著不好嗎?”她苦勸著他,希望他能明白。
他陰狠地邪笑著,眼睛裡是冰冷而嗜血光芒,像惡狼一樣:“我留著這條爛命就是要你的命,我才不管你是不是談家的人!我敢把你帶到這裡就沒有想過要活著。”他表情駭人,眼睛赤紅,怒氣沖天。
他一把抓住她後退的身體,一手扣住她的下巴,緊得她發疼,骨頭都要給她捏碎了一樣。他冰冷的手指在她柔嫩的臉蛋上游走,讓她直噁心,卻怎麼也避不開他的觸控。
“可談希越會讓你生不如死!”她提醒著他。
他笑得很猙獰,抬起食指在她的眼前晃動:“呵呵,我若是毀了你,我想他傷心還來不及,一時間沒空理我,等他清醒了我已經不知道逃到哪裡了,這些年我可不是白混的。我就要毀了你,讓你和我老婆陪葬!還有我們的孩子!”
傅向晚震驚地倒抽了一口冷氣,冰冷冰冷的感覺在胸口鬱積,讓她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