敉罰�丫�床患傲恕�
也就是因為這件事,後來劉背主公很多年沒有重用他,也就是因為這件事,關二爺打仗死了,張三爺打仗死了,而他還活著。
所以說趙翁失手,焉知非福。
他就是蜀都有名的老白臉美中年趙昀。
對於他兒子趙拓,我在史書上用了一個字評價他——
“呸!”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章 夜半吹簫
趙昀這個人有三好,你讓他打,他很拼命,你不讓他打,他也很隨意。蜀都如今沒幾個大將,會打的都追隨劉背於地下了,只剩下十年不上戰場的趙大叔,每天愜意地遛鳥打牌,別的將軍都曬得一臉炭黑,就他越發白皙俊美的,和趙拓走出去不像父子像哥倆好——這是第三好。
趙昀是有軍功在身的人,名義上好歹救駕有功,大家都還恭恭敬敬稱呼他一聲趙將軍。趙拓就不行了,十八九歲的年紀,比劉阿斗還不思進取,他這輩子估計不是在麻將館就是在去麻將館的路上,讓阿斗近朱者赤是沒可能了,連姜惟都被他拉到墨汁裡去了,我就這麼商量著跟他說了:“趙白臉,你怎麼不去死一死啊?”
趙白臉揮著他夏暖冬涼的扇子,無恥地笑道:“不急不急,死亡不是一件急於求成的事。小笑笑,陪哥哥喝打麻將去,三缺一呢。”
作為一個主公身邊的人,每天接觸這些牛鬼蛇神,我感到一陣蛋蛋的疼。
這種感覺我先祖司馬千也曾經有過,但只疼了一次,就再沒有機會疼第二次了。理論上來說我是疼不了的,但我覺得這可能是血液裡遺傳的心理性疾病,而趙拓就是我的病因——之一。
對於那個會叫我“笑笑笑”的人,我鄙視而遠之,對於母親會把我跟那個人聯想到一起,我視為奇恥大辱。
我只能這麼著跟她說了:“娘誒,我跟趙拓真不熟。”
母親說了:“他今天下午還來找你去麻將館。”
我倒抽一口涼氣,認真道:“就不說我跟他如何了,難道你願意找一個把麻將館當家的女婿嗎?”
母親還貌似深思熟慮一番道:“趙將軍是英雄豪傑,兒子也差不到哪裡去。趙拓儀表堂堂,最重要的是家裡有錢有勢,脾氣溫和,嫁給他沒什麼不好。”
我怒道:“那你還不如讓我直接嫁給趙昀好了,他有錢有勢沒老婆,還連兒子都有了!”
那神出鬼沒的鍋鏟哐噹一聲蓋上我的腦袋,母親喝道:“有姑娘家這麼講話的嗎!”
我扶著額較弱無力地說:“我知、知錯了……”
這麼敲下去,早晚變得跟劉阿斗一樣……
母親說:“你的嫁妝還差了少許,自己想辦法去,嫁妝少了會影響婆媳關係。”
“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去睡覺!”
我垂頭喪氣地領著鳳鳳回屋。
鳳鳳是隻特立獨行的山雞,不睡雞窩只睡我的被窩,只在固定的地方排洩方便,我覺得這實在是異常現象。有時候看那些誌異小說,我都幻想我的鳳鳳是九重天上的什麼帝君帝子,因為受了妖魔的詛咒變成了肥雞,只要我溫柔對他,總有一天會變成俊美的天神把我娶回天上當仙女。
但是首先,它是一隻母雞。
其次,它是一隻很沒教養的母雞。
估計變成人形也是我另一個母親,以後另一隻鍋鏟對我左右開打。
真幻滅。現實總是讓人絕望。
我嘆了口氣,走來走去睡不著,忽聽牆那邊傳來一陣幽幽簫聲,如訴如泣,纏綿悱惻,我披上外衣蹬蹬跑了出去,立在牆角下大喝一聲:“大半夜不睡吹簫幹嘛!吵死人了!”
那簫聲破了一個音,然後戛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