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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麻木的彎腰,從欄杆掉下去都不知道。

他想過去勸她幾句,勸她回去吃飯,睡覺,明早再來。

他心底清楚,冬哥是不會再見她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張逸也懂,若不是到了讓人無法忍受的地步,冬哥還是能夠忍的。他跟了冬哥這麼多年,還是有一點了解他的脾氣。不然,照她那身份,如換了別人,冬哥早殺她千百回了!

張逸見她開啟了保溫桶,聞了聞那裡的飯菜香味。

然後,她拿過匙子,一口一口盛上,一口一口吃掉。

他不吃!她吃!

只是,已經冷了!吃到肚裡,冰涼,天又這麼冷,一整個胃都似翻江倒海,有想嘔吐的噁心感覺。

忍了忍,極力將那強烈的噁心,合著冰冷的飯粒吞嚥下去!

而眼淚,卻在難以下嚥的剎那,悄悄地滑落。她在哭,無聲的哭。

告訴自己哭是沒用的,可是眼淚卻止不住。

其實,從前和路遠在一起,她很少哭,常常是笑著面對每一天。而現在,她擁有的彷彿只有眼淚,和左潤冬在一起,即使最快樂的日子,開心無比,也會流淚。

她吃著吃著,便把所有的飯粒一顆一顆咽完,抱著一個空空的保溫桶,站著站著,就站到了夜深。

左潤冬站在門口,就見長廊深處,外面的陽臺上那條纖瘦的人影,於風中遙遙欲墜。

不愛他,為什麼要給他做飯?不愛他,為什麼要站在黑夜等待,為什麼要為他哭泣?

——

上一次,他已經原諒了她!這一次,叫他如何原諒?

他是個男人,她卻把他男人的尊嚴踩在地上,賤踏得一文不值!

這世上,沒有女人了麼?他就一定只要她?

夜,越來越濃,黑幕下城市的萬千霓虹,依然在閃爍,不知疲倦似的。

可是他累了!

左潤冬嘆了一口氣,轉身,欲走進,卻聽到那端傳來一聲:“哥?”

“哥……”那是她特有的嗓音,帶著一絲絲哭泣的腔調。

“哥!”

“你餓不餓?”她小聲問,“你餓不餓?”

腳步輕輕走了過來,朝著他病房的方向,她身上的馨香,也在陽臺帶來的風中飄揚。

“我回去給你做飯好不好?”那麼甜美的聲音,像是她冷秋嗎?

左潤冬悶聲不吭,感覺到她已站於身後了,猛然一抬手,捉住她手腕,狠狠往後一甩,冷秋猝不及防,頭一下子撞到門框,“嘣”的一聲!吃痛的驚呼聲中,她手中的保溫桶,“骨碌碌”地掉在走廊的地上。

還沒來得及喘上半口氣,他已將她拖入懷中,關門,一手推她到牆壁,撕開她的衣服,扯掉她的褲子,狠狠進入她!

疼得她皺眉,別過臉去,緊咬著唇瓣。

渾濁的呼吸自他口鼻中噴出,有晶瑩的液體從她臉龐淌流,她身子顫慄著,小腿顫抖,咬著的唇瓣有血絲滲出,一絲一絲,一條一條。

他涼薄的掃視她,突然低頭,猛地咬她嘴唇,啃噬著嬌嫩的唇瓣。那些血腥味,就在彼此唇舌間蔓延,連空氣都變得如此血腥。他粗粗的喘著氣,閉著眼睛,面目猙獰得可怕!

“不準哭!”終於,左潤冬在她唇上嚐到溼溼的鹹味,那又是她的淚。

他灼熱的氣息噴薄在她齒縫間,灼痛了她脆薄的肌膚:“你不是喜歡這樣嗎?他給你就可以?我給你就不行?”

冷秋一言不發,任由他親個夠,要個夠。

直到他累了,疲憊不堪,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喘息,以及斷斷續續的咳嗽。

他把鼻尖抵於她鼻尖,與她相貼,深嗅著她臉龐面板的清香味,喃喃道:“……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