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春丹偷偷的咬了一下嘴唇,這臭男人,終於說實話了。
京小京漲紅著臉頰。
石安得意的笑了,不是給老子鬥嗎?你有關係有背景怎麼樣。
京小京說,“你憑什麼擁有春丹,你何德何能。”
石安這次沒有反駁,攤了攤手,“感情的事情誰說得清楚呢,她就喜歡我。”
“你···”
“怎麼?你還想用權勢來欺壓我們這些小人物啊,各位在場的大人,你們覺得我該怎麼辦?”石安戲謔的一笑,然後看向了周圍。
遲疑了片刻,華春丹看了京小京一眼,鼓足了勇氣,歉意著道,“京員外,你已經看到了,我已經心有所屬,我們之間根本不可能,所以···”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京小京臉上就像被人狠狠的抽了一耳光,不僅是這樣,還背上了一個勾引別人老婆的罵名,這口氣,他咽不下去。
但是如今這樣的場合,他只能選擇隱忍,就算要出這口氣也得挑選一個更合適的地方和場合。
“好!哈哈哈,沒想到我京小京也會被人這樣的玩”京小京沒有之前的柔情,有的只有恨意。
“京員外,我一開始就說了,我們之間不可能,難道還不清楚嗎?今天的事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華春丹有些歉意道。
“你···”
石安心裡有著小小的得意,老婆還是自己老婆啊,向著自己。
“你···哼!”京小京冷哼一聲。
華春丹又說:“別提這些了,我想作詞一首,諸位見教:
《虞美人嘆年華》
也曾慵臥暖香處,林床霞帳褥。乍起惡風摧碧樹,獨面重牆隔斷痴情路。
暗憐英華隨水付,春雨敲心戶,從來暗香難藏住,又念舊人,哀語對誰訴?”
胡資質聽罷,說:“你這詞填得極佳,我也自編一首,送與大家吧!
《西江月船中有感》
瀟瀟暮雨殘風,潮水蒼茫寂寞。篷船宴裡感慨多。此生幾度消磨?
人生最是愁苦,又兼淒雨婆娑。無言把盞西風中,世悠悠,人幾何?”
繼爾,他將話題一轉,說:“我聽說慕蓉夫人是開源布匹商棧的女總管,是個理財強手想必這吟詩賦句也很了得吧?”
文惠微微一笑:“鍾大人過獎了,小婦粗識淺見,沒有多高學問,不過論起經商營利來,非是小婦自誇,再難做的生意,我也能謀劃得來,想當初我還不是從在大街上賣鹹菜的小買賣起家的,就是慕蓉他謹小慎微,拖了後腿,要不,這兗州的首富還能是誰?”
慕蓉正義忙捅了捅她胳膊說:“切莫胡言,婦說人家,多喝了幾杯,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京小京說:“慕蓉夫人,你可是個豪爽的人!來,我敬你一杯!”說完,他喝了一杯,而後卻歪頭貼近胡資質低語說:“鍾大人,你看見了麼,在這個女人眼裡,錢才是他的丈夫。”
石安漫不經心地點點頭,他此刻的目光只停在華春丹身上:
她實在太美了,一雙如秋水的眼眸,一張白晰的俊臉,額前幾綹微黃的髮髻,還有那一身俏麗的衣著,像一朵清幽的玫瑰。
看著看著,石安突然想站起來宣佈:華春丹是他心目中的女人,與京小京無關!不過,他再次壓抑了他的這一勇氣。於是,他依舊裝作若無其事一般推杯換盞,直到筵席結束。
胡資質正待上轎回府,轉見華春丹跑過來說:“鍾大人,留步,我有一事相告。”
“哦”胡資質心一顫,於是走到一側與華春丹談話。
剛說幾句,石安、京小京便圍攏過來,胡資質見狀忙說:“就這樣,你先和京員外回去吧!”
眼見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