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崗頗為委屈:“她力氣大,我怕她暈不過去啊。”
慕容楠只好擺擺手:“罷了,罷了,想來這女人也不是什麼小肚雞腸之輩,咱們如今快些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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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秦崢所料,不過一炷香功夫,高璋已經帶領人馬來到這處宅院,把這個宅院圍了一個水洩不通。高璋則親自帶人闖了進來,誰知道進來時,屋中卻是除了暈倒在一旁的秦崢並無別人。
他忙將她抱起,卻見後頸上一個紅痕,知道她被人打暈,當下心疼不已,打橫抱起來離開。
待走出院子,他面如閻羅,下令道:“查下是什麼人乾的,全部殺死!”
一眾人聞此,知道他怒氣難平,連忙抱拳稱是。
當晚高璋將秦崢帶回寢殿,又請了大夫來看,知道她只是暈了過去並無大礙的時候,這才放下心來。但是終究是心疼,便自己躺在那裡摟著她,等她醒來。
掌燈時分,秦崢悠悠醒來,入鼻卻是濃烈的男性氣息,身子靠著的也是火熱的男性軀體。她抬眼,映入眼簾的卻是那個男子擔憂皺著的劍眉。
這男子,往日是何等的英姿,如今卻已經變得臉色發暗,眉眼凹陷,印堂發暗。
秦崢知道這都是自己的功勞。
高璋見秦崢醒了,總算鬆了口氣,又問她是否餓了,又命人傳來飯食,好一番折騰,自然不在話下。
秦崢慢吞吞地吃了飯,又問起高璋身體。高璋自己也知道自己身體每況愈下,只是也請了大夫,並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說是太過勞累疲憊,心力交瘁之故,需要好生將養歇息。可是如今情勢,征戰在外,哪裡容得他歇息呢,當下高璋只是攬著秦崢道:“我等著你為我熬燉補湯將養身子呢。”
秦崢點頭:“好。”
高璋低低地笑了,唇角親暱地滑過秦崢耳畔,卻是被秦崢躲開了。
就在這時,卻聽的外面傳報,說是有軍機送來。高璋揮手道:“今日不理什麼軍機,先吃飯。”
秦崢含笑,於是兩個人吃過飯,漱洗完畢,便要歇息。
卻又聽得傳報,說是嚴嵩求見。
高璋皺眉:“嚴嵩,他來做什麼?”
秦崢對嚴嵩很沒有好感,當下便推波助瀾:“這個人,就是個小人。”
高璋點頭同意:“確實是,賣主求榮,雖說他叛了大炎投靠我南蠻,我卻是看他不起。”
秦崢聞言,卻是仰臉問高璋:“我也是大炎人,那你也瞧不起我?”
高璋卻是沒想到這個,當下忙道:“你自然是不同。”
可是哪裡不同,高璋卻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或者是他平時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吧。他理所當然地覺得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不存在什麼大炎南蠻之分,更和家國仇恨絲毫沒有任何關係。
秦崢卻是不打算為難高璋了,只道:“你去看看嚴嵩有什麼事吧。”
高璋不願意離開秦崢,笑道:“讓他進來這裡吧。”
片刻功夫,嚴嵩低著頭,帶著一個留了山羊鬍的老人家進來。兩個人跪拜過之後,嚴嵩這才道:“此乃神醫遊喆,嚴某昔日曾和神醫有過一面之緣,恰逢神醫到此,於是請了神醫來為秦姑娘診脈。”
原來自從那日晚宴之後,秦崢的姿容驚豔四方,多少南蠻將士為之神思縈繞,奈何這是大將軍看中的女人自己註定無緣分。高登等人更是眼饞無奈加感慨,而就連多湖,都不由得想收回那日所說的話“她算哪門子紅顏!”
嚴嵩看情度勢,知道為今之計,若要往上爬,需要緊緊扒住這位秦姑娘。也恰巧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竟然綁架了秦姑娘去,並將她打暈,這可是千載難得一見的好機會。要知道平日裡這秦姑娘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