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8部分

我苦笑,攘了攘徐沅澔的手臂,“徐沅澔你看他像誰?”

“誰?”小傢伙圓圓的腦袋瓜轉來看我,然後又細細地把徐司佑看了好幾遍,突然的就咧嘴哇哇大哭起來。

徐司佑慌了,不知所措。

但是,徐沅澔卻丟了冰淇淋用那髒髒的小手討要抱抱,嘴裡還口齒不清的叫著什麼。

徐司佑將他護在懷裡,一臉茫然的看向我。

我笑,蹲下身去摸著小傢伙的頭,有些愧疚的解釋著,“爸爸,他叫的是爸爸。”

因為只能對著照片不常叫,所以才會如此含糊。

聞言,徐司佑一怔,伸出一隻手來也將我攬進懷裡,“蘇麥寧……”

“嗯。徐司佑。”

“嗯。”

甜言蜜語不若久久相伴,往事隨風,重新相遇,重新新的旅程;然後執手相伴,看花謝花開。

☆、番外:夢魘一場

我叫郝琳,可我覺得這一生過得並不怎麼好。

該從何時說起呢,從小嗎?當看到姑媽郝慧蘭的人生軌跡,就已經知道了我的未來,被無數的利益虛假構築的牢籠。亦步亦趨以對方身後的權利財力作為交談的前提條件,衡量利弊再選擇是否保持聯絡。

我以為自己做得到,並且完美的讓所有人都滿意;也是,他們都滿意了,我卻窒息了。從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畫展裡丟下面面相覷不知為什麼的富家子弟們,我逃命似的跑了出來。

然後被一輛慢悠悠似散步的摩托車撞倒了。

我把他嚇到了,連人帶車翻到在人行道的花臺邊上,但他卻急急起身跑來確認我的安好,慌張的盯著我只是手肘腳腕處略有擦傷的傷口,反倒是取下頭盔的他,一行血跡從凌亂卻很精神的濃密黑髮裡延伸至臉頰。

雖說是清楚對方不過是因為抱歉,而我竟變態的認知為他由衷的關心。

我伸出修長的食指沿著他的血跡畫了一遍,然後放在他面前看,“疼嗎?”

他眨眨眼似乎沒能明白我的意思,但也終於察覺到自己額頭上的傷口,摸了摸蹙起眉頭來,問我,“要不你送我去醫院吧。”

換我愣了良久,然後便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種痛快勁兒也好像是第一次感受,笑得前俯後仰沒有絲毫形象可言。

用那隻沾著血的食指往他眉心一點,“你這是開玩笑嗎?”

他似強忍住笑意拉下我的手,“是。”語畢許久卻始終沒放開我的手,長繭的大拇指有意無意地摩挲著念念不放的手指頭,攪得我若死水的心漣漪不斷。

“你叫什麼名字?”

“謝解,你呢?”

“郝琳。”

我從沒想過自己會遇上這麼個膽大包天的男人,公然在大馬路上調戲第一次撞見的女人;我更沒想到自己會一眼愛上這個膽大包天公然調戲我的男人。

一見鍾情,我不信。

直到後來謝解總笑著問我,“你是不是第一眼就愛上我了?”

我都依然搖頭;我想,哪有那麼自戀的人,哪有這麼不矜持的我。

謝解的出現徹底顛覆了我人生另一半的設想,沒錢沒勢沒工作,連個窩都沒有;但我竟然可以不在乎,我願意陪著他一起坐在天橋底下聽他一遍又一遍的彈起那些柔情似水傷感委婉的情歌,或者自強不息的勵志與倔強。

然後,在夜幕降臨的時候一起數著紙盒裡的錢,一塊、五塊、十塊,當然也有五毛的,可仍舊是開心,掙得多時他也會載著我去地邊攤好吃一頓,掙少了就頭抵著頭同吃一碗泡麵。

那些日子裡,我嚐到了從來沒試過的東西,吃的,玩的,喝得,還學會了抽菸;因為我覺著謝解吐菸圈的樣子特別的帥氣,完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