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我要人做的,我想要你臣服在我的身體底下,我不喜歡男人,但是你是第一個讓我有想要抱你念頭的男人。
所以就叫人讓我喝春藥嗎?曹予文變得冷冽。
安佐絲毫不覺得羞恥的強勢反問,他所做的事,只是任何具有聰明才智的人都會做的事情,想得到的,就是去搶奪,要不然就是用盡心機去巧取,這又有什麼不對?
如果這樣能讓我更快玩到你,有什麼不對?如果你是個聰明人,得到東西最好的方法,不就是強取豪奪嗎?
曹予文走近,他一巴掌打在安佐的臉上,安佐的臉側向一邊,等他轉回來時,他的雙眼在冒火,因為從來沒有人敢打他。
你會付出代價的。
安佐的狠話說得既平靜又柔和,卻是充滿冷意。
曹予文拿下自己的眼鏡,他的臉龐不是太女性化,但是卻漂亮得無懈可撃,這是他第一次看到他的全臉,這是一張五官精緻的臉孔。
他用手掌抬起安佐的下巴,低下唇,親吻著他的唇角,安佐有十秒鐘的呆滯,像在思考為何狀況會突然變成這樣,曹予文已經雙腳纏住他的腳,雙手環抱住他的頸項。
伸出舌頭,你會得到你想要的代價。
他誘導著話,曹予文輕張嘴唇,將唇往上移,蓋住他的口,靈巧的舌尖已經廝磨著他的舌頭。
香滑的津液,伴隨著挑逗的舌尖,安佐不再迷惑,他想要的現在就在眼前,而且還是自願性的,這比下藥迷昏他更具樂趣。
不管曹予文的原因是為什麼,他很高興接受他的獻身,因為世上沒有任何聰明人會想與他為敵。
曹予文再怎麼生氣,也不可能是個蠢蛋,而他會原諒他剛才衝動之下的那一巴掌,但也會在他身體收回那一巴掌的代價。
慾火正熊熊燃燒著,安佐猛烈地抱住他,開始不住吸吮著他的舌頭,麻痺的快感讓他幾乎喪失理智,他沒想過一個簡單的舌吻,就讓他痴迷不已,而且身體已經完全準備好了,曹予文的舌尖軟滑炙熱,挑起他強烈的慾望。
唔。。。。。。嗯。。。。。。帶我到其它房間去,我們需要一張床。因為這張床已經被人佔滿了。」
曹予文發出的喘息聲很輕微,說出來的話更帶滿挑逗,安佐將他帶到別的房間,把他放到床上的時候,曹予文已經開始解下鈕釦,他的乳紅顯現在他眼前時,他已經推倒他,直接啃咬他的乳紅,曹予文發出的吟叫聲讓他發狂。
他的下身幾乎要爆出褲子,曹予文炙熱的雙手已經毫不害羞的摸上那個地方,感受著那個地方的熱度跟大小。
你也太熱情了吧。
跟他想象得完全不一樣,曹予文浪蕩得像個妓女一樣,他以為像他這種人,一定拘謹保守得要命,也許得花不少時間前戲,結果他錯了,曹予文讓男人以前所有美好的性經驗,變成像沙塵一般的黯然失色。
你不喜歡嗎?
曹予文這一句話是嘴唇對著他的男性說的,而且雙手正撥下他的褲子,他的嘴唇張開,含住了爆脹的陽剛,不住的吸吮舔舐,他的腰部輕微的往前,刺入曹予文溫暖的口腔內,感受著那股銷魂蝕骨的快感。
安佐以前不是沒被這樣做過,但是看著這張高傲的嘴唇,不再吐出尖銳的文字,只是專門用來服侍、取悅他的身體,那種刺激感百倍於跟別的人所做的同樣行為。
太棒了,我喜歡得要命。安佐發出粗重呻吟聲,他身體的血液幾乎全都流竄到被他愛撫的部位,讓他舒爽至極。
熱汗從他的背部滑落,也從他的額際滑落,他覺得全身不斷有快感的電流激盪,流蕩過他身體的每一部分,讓他身體每一部位都感受這種筆墨無法形容的快樂。
他單手按住曹予文的頭髮,他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