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部分

也經常去溜達。去的時候也是穿保安服裝去的。也沒覺得那裡不妥。

賭場設在一家酒吧裡。就6張桌子。每天晚上不少人。我雖然經常去。但是我被蛇咬過。就怕了我去了也只是看熱鬧。從不去下注。雖然有1。5萬多元的積蓄(騙來的錢花了一部分。當保安沒攢下錢相反貼進去不少)。賭場呢。只要我們不鬧事也懶得搭理我們。相反還提供飲料給我們。夜場還提供宵夜。但是隻限於百家樂場上的玩家。和我們沒啥關係。有的喝就不錯了。

我呢是天天沒事了就去研究。期望能研究出點啥。

有人說賭博的爪子養漢的侉子。這句話是一點也沒錯的。看得久了也癢癢。看了一個月的熱鬧了。看到了很多人贏錢(其實輸錢的更多更多。但我們的目光好像總被贏了的人所吸引。是人都一樣)終於有一天腦子裡的魔鬼戰勝了天使。

去取了1ooo元。換成了碼。溜達了很久也沒敢下注。最後我在21點的臺子前站下。拿出一個5o的碼在手裡掂著。丫頭讓大家驗牌的時候。正好把牌放在了我面前說:“請老闆驗牌。(這個桌子前沒幾個人我站的最近)。”看著自己穿的保安服裝。被他稱呼為老闆。臉不覺得很熱。(賭場對所有玩家都這樣稱呼)。就隨手拿了一下牌把最下面的那張換到了最上面。說:“我驗完了。”完了自己不覺得得意起來。雖然那解決不了任何賭的問題。

幾乎也就從那一時刻起。我的身邊就多了倆個保鏢(賭場的暗燈現了我的手法。暗燈是隻看場上的牌。很少去故意看人。看到我這樣做了一下。就把我認定為小老千了。賭場就派了專門人盯著我。那個時候會這個手法的人不多。所以他們認定我是老千)。但是我卻沒現。

這樣的日子過了1o多天。每次我只到1ooo去贏了5oo我就收手。輸光了我就堅決不再繼續玩。把握的很好。先後贏了3ooo來元。

在賭場裡我又結交了一個新朋友:大賓。大賓是賭場老闆的侄子。是個老千出身的。

和他的相識當時看來是偶然。其實是蓄意的。自從我展現了一下換底牌的手法以後。可能看我總沒反應。賭場那邊沉不住氣了。於是他主動的接近我。一來二去我倆就成了朋友。

我倆成了朋友以後。他可能全方位的研究了我。也把我的底細探得差不多了。現我只是一個知半解的凱子。於是賭場就對我放棄了盯梢。

但是這些都不影響我和他成為好朋友。多少年以後我倆還一直很要好。這個是後話了

不記得這個話是如何提起來的。大賓在得知我一個月才賺3oo元的時候十分的不屑。說賭場缺人問我:“願意不願意幹。一個月1ooo元。管吃管住。”我一聽樂壞了。忙不疊的答應。簡單的和派出所新保安做了交接。我就成了賭場的一員了。

但是搞了個前期培訓。培訓的時候是一個大姐。我的工作就是配碼。也就是客人贏錢了我得快計算好水錢後把他應該得到的錢用碼給他。輸的我就用摟子往回劃拉碼。就是沒收輸了的人的碼的意思

賭場給我做了一套黑色的西裝。戴上了蝴蝶結。(領班以上的才有資格戴領帶)

最早就是站在搖色子的臺前做。做熟練的才去28槓的臺上再熟練了才去21點的臺子上。再熟練了才去唆哈的臺上。然後才有可能去百家樂的臺上。賭場的等級是很嚴格的。低階的檯面上的服務人員永遠不要去和高一級檯面上的人生矛盾。否則就立馬攆你走人。只有在百家樂臺上配碼很熟練了的人才有可能被培訓成荷官。荷官也得從最低階的檯面上做起。這個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

配碼的人絕對不可以賠錯錢。賠錯了是絕對不允許和客人要的。如果在一個檯面上賠錯倆次碼。就會立刻被人換下。從最低階的檯面從頭做起。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