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滿意了,累的你娘捱打。”
“娘······打打,滿意····…滿意。”瑞哥兒見大家都在笑,也咧開小嘴笑了起來,可以看到那粉色的牙床上又長出了幾顆小米牙。
小東西已經能站起來了,雖然走起來還是跌跌撞撞的,不過總算是脫離了爬行,步入直立行走的時代·雨竹正握著他圓滾滾的胳膊扶他站起來,忽然聽到這話,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抱著他軟乎乎的小身子就是一陣揉搓·“以後管教瑞哥兒可以使勁揍了,他自己都滿意。”楊氏笑得有些咳嗽,崔氏忙上前幫她順著氣。
等緩過氣來,楊氏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淚珠,眼角皺紋都舒展開了些:“你個促狹鬼,當心瑞哥兒長大知道了不理你。”“不理誰啊?”這時高氏那獨特的聲音從門口響起,雨竹忙把懷裡的瑞哥兒放到床上,笑著上前道“大舅母好。”高氏見婆婆難得的高興,也湊趣道:“老太太不理誰,媳婦也跟著不理她。”
眾人又是鬨笑。可惜輕鬆的時間總是長不了·雨竹到底不能久留,看看已經申時末了,斂了笑意正準備站起身來,忽然聽到楊氏慈愛的聲音:“竹丫頭莫擔心,要是謝家那個冷冰冰的老太婆敢怪罪你,儘管來找祖母·看祖母不上門找她說理去,自家閨女教成那個樣兒,還敢嫌棄我寶貝孫女…回到國公府裡,先去到謝氏院裡,果然沒有被怪罪,甚至謝氏還道:“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回去歇著吧。”
雨竹恭恭敬敬的行了禮退了出去,將龔氏徹底無視。快走到青葙院的時候,雨竹忽然腳步一頓:“阮媽媽,你看那個是誰?”阮媽媽抬起頭,卻只看到一個小丫鬟慌慌張張轉進院門的背影,目光一凝:“看樣子是個粗使的小丫鬟,沒看到臉,不過也忒沒規矩了些。”
雨竹冷哼一聲:“即使看到臉了我們也不一定就認識,這才個把月,哪兒就能把院子裡所有的人都認清楚了,她們倒是會鑽空子。”“這是望風的?”阮媽媽一下子反應過來雨竹提著裙子跨上石階,笑得春花爛漫,眼裡卻是冷若冰霜,她的男人她自己可以不要,但絕不容許別人來搶······
不知死活的東西,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主子了。她當然知道作為通房,最大的願望就是生孩子,然後抬姨娘做主子,人往高處奔這無可厚非,但要是誰敢揹著自己這個主母使些自以為聰明的手段,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雨竹特意放慢腳步,估摸著該走的該走的都走了這才進了主屋——現在絕不適合查問和發落,反正算算程巽勳回來的時間,應該沒有真的發生什麼事情,犯不著打草驚蛇,秋後算賬可是個好傳統。
雨竹撩開簾子進了屋。屋裡程巽勳正捧著一把劍擦拭,劍身青瑩若霜雪,光看著就感覺一股鋒銳之氣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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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出口的聲音就這般停下了,程巽勳下意識的抓緊了手中的劍,強調道:“這不是玩的東西。”雨竹雙眼放光的看著那把寒光泠泠的劍,聞言有些失望,早知道不應該表現這麼迫切的,那樣沒準兒還能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摸一下。
這可是真正見過血的東西,和現代公園裡老頭們練太極的那些軟趴趴的東西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程巽勳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毫不懷疑剛才要是自己不出聲,她就要仲手來摸了······怎麼會有這樣的小丫頭,女人不都是最怕這些武器的嗎?他的眼中忽然閃過一絲陰霾·擦劍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雨竹以為他擦好了,忙四處幫著找劍鞘。“你做什麼呢?”被雨竹這麼一攪和,程巽勳也沒心思想別的了,一諍把劍藏在背後·一手把雨竹提溜過來。雨竹手上抓著劍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