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僅僅彈指之間,紫翼鼠已離張天松不足一丈,如若再不有所行動,那紫翼鼠就要啃他的肉,喝他的血了。
不敢硬接的張天松,唯一的選擇便是——躲。
見紫翼鼠以至身前,張天松避其鋒芒,腰間赫然發力一扭,整個上半身向左邊歪了出去,剛扭開身子,紫翼鼠就已經出現在了張天松上半身前一剎那間所停留之處,正當張天松堪堪躲過這凌厲一擊,剛鬆一口氣時,忽然,目中瞳孔爆發出一絲驚喜之sè,不及多想,連忙聚集全身之力,藉著腰部反彈之力,一拳轟出。
那紫翼鼠一擊不中,正想減速再次盤旋而回,但是張天松之前所立之處乃是一株大樹之底,它速度卻是飛快,根本來不及調轉方向便一頭撞上了大樹幹上,砰地一聲,大半個老鼠頭都陷了進去,正要掙扎著把腦袋拔出來,可惜,始終遲了一步。
“啪啪,砰!”
這般難得的時機,張天松怎能輕易放過,接著腰間的扭力,拳出如炮,帶起幾道破空聲,一拳轟到了釘在樹幹上的紫翼鼠,隨著一聲**碰撞的巨響,紫翼鼠無需掙扎亦被這一拳打得直接脫離了樹幹,連連翻滾而出。
這一拳比起上一次打擊的力度更大,再加上紫翼鼠此次還毫無防禦,被這一拳轟得七葷八素的,一時回不過勁來,只是背後的一對蟬翼潛意識地撲扇著,保持著身體沒掉落在地。
紫翼鼠受創的同時,遠在另一邊盤腿而坐,以心神意念控制著紫翼鼠的郝上師也不好受,臉sè肌肉忽地一抖,隱隱乏起一絲蒼白之sè,額間更有些許汗珠冒出,看來cāo控這等異獸,心神靈力同樣消耗不少。
張天松見紫翼鼠受創,一時失去反擊能力,心中大喜,頓時暗呼一聲:“此時不動更待何時。”身隨意動,直徑衝向還處於腦震盪狀態的紫翼鼠。
郝上師見張天松竟敢主動出擊,大怒之下連連催促著還半迷糊地紫翼鼠,奈何受張天松一擊的紫翼鼠,還沒回過勁來,漂浮在空中搖晃著腦袋。
“砰!”
毫無懸念,紫翼鼠再次被張天松一拳轟飛,此拳雖沒前一次重,但亦是讓得與此心神相連的郝上師,臉sè為之一白,但事情還未結束。
“砰。。。砰。。。砰。”又是幾聲傳來,每響起一聲,郝上師的臉sè便白上一分,三擊過後,他以面容慘淡。
然而怒火更勝幾分,雙眼yù裂地狠狠盯著張天松,見他又要上前追擊紫翼鼠,心下頓時大急,也不顧事後元氣大損之患,運力一掌拍在自己胸口上,頓時一口jīng血應掌噴出,jīng血離口卻不散開,也不落地,反而是隨著郝上師手上法訣的連連變動,化為一道虹芒對著紫翼鼠直shè而去。
“砰。”呆滯中的紫翼鼠再一次被張天松擊飛。
此時張天松用以攻擊紫翼鼠地拳頭,竟然開始隱隱作痛,心中駭然,沒想到就是這隻怪胎老鼠身體這般硬,比起那rì,禾山上的山魅有過之而無不及,即便是站著讓他打,貌似疼的也是自己。
不過先前的幾次攻擊,已注意到了遠處盤坐著的那邪道人,每當拳頭落到這怪鼠身上時,他身軀便會微微一抖,雖是輕微,但還是被目力過人的張天松發覺,知曉此獸必定與其心神相連,只要繼續攻擊,把這怪鼠打殘,想來那邪道人也好不到那裡去。
身隨意動,一記鞭腿甩向紫翼鼠,手已疼痛難耐,還是不用為好,砰,紫翼鼠再次擊飛,腳上微微一麻,張天松此時心裡亦是暗暗叫苦,這一拳一腳就像在打鐵板一般,心中大是後悔,為什麼沒有把家中的那把秋光帶出來,不然,相信以秋光的鋒銳,再加上自己以靈力灌注,怕是一刀就把這怪胎老鼠給砍了。
就在張天松忍著腳上的疼痛,yù要追擊而上的之時,忽然,眼角瞄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