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鼻翼抖動,沒有接話。
「把你的盔甲召出來。」吳中元沉聲說道。
吳中元言罷,中年男子臉色越發難看,鼻翼急抖,仍不接話。
「你好像有傷在身。」吳中元說道。
「你待怎地?」老年居山橫裡打岔。
吳中元並不理他,仍然盯著那中年居山,「把你的外衣去了。」
吳中元此言一出,場中眾人多露緊張神色,那中年居山更加緊張,大汗淋漓。
吳中元沉聲說道,「我說過,那異服女子是我的女人,為了尋到她,我會不惜任何代價,我既然能斬殺黎韜,就能將你們全部殺掉,你應該相信我說得出做得到。」
「鳥族勇士豈是貪生怕死之輩。」一藍氣勇士高聲呼喊。
吳中元瞅了那藍氣勇士一眼,轉而繼續盯著中年居山,「脫下外衣,別逼我屠城。」
「你大小也是個君王,竟然妄言屠城,品性何其卑劣?」藍氣勇士罵道。
吳中元探手身後,抓出一根箭矢,反手甩出,「正因為我是君王,所以你們才敢騙我?」
藍氣勇士沒有回答,他被釘死了,死人是不能說話的。
吳中元再度探手背後,十指伸展,抓了八支箭矢在手。
「等等。」中年居山知道他接下來會做什麼,急忙呼喊阻止。
吳中元歪頭看著那中年居山。
中年居山長長嘆氣,緩緩抬手,解開了衣帶。
吳中元猜對了,此人的確有傷在身,傷在腰間,整個腰部都纏著紗布。
吳中元送出意念,將手中箭矢和先前甩出的那支收歸箭囊,「我要看你的傷口。」
事已至此,中年居山只能照做。
吳中元此前曾經見過槍傷的傷口,故此在中年居山顯露傷口的瞬間,他就判斷出對方左肋的傷口是槍傷。
「人呢?」吳中元問道。
中年居山不答。
吳中元又看向老年居山,老年居山歪頭一旁,亦不接話。
見二人這般表情,吳中元緊張非常,而今九欒眾人已經知道事情敗露了,除非王欣然已經死了,否則他們沒有必要繼續隱瞞。
「死了?」吳中元冷聲問道。
當是聽出了吳中元言語之中的濃烈殺機,中年居山急忙搖頭,「不曾。」
吳中元此時的心情就如同坐過山車一般,「人呢?」
中年居山又不答話。
「都滾。」吳中元環視眾人。
眾人猶豫不去。
老年居山知道木已成舟,嘆氣過後沖眾人擺了擺手,一干紅藍勇士忐忑退走。
「人呢?」吳中元又問。
中年居山欲言又止,看向老年居山,老年居山無奈搖頭。
「人呢?!」吳中元瞪眼怒吼。
二人嚇了個激靈,老年居山介面說道,「被接走了。」
「被誰接走了?」吳中元追問。
「黎定太玄。」老年居山說道。
「什麼時候的事情?」吳中元問道。
可能是感覺叛徒不能自己當,老年居山便沒有接話,中年居山只得介面,「昨日午後。」
「你們為什麼要抓她?」吳中元又問。
「那女子所持器物甚是神奇,可遙攻傷人,我們無有害她之心,只想與她請教造物異術。」中年居山說道。
「你們可曾傷害過她?」吳中元又問。
二人面面相覷。
吳中元心中一凜,轉念之後方才想到自己問的有問題,「你們可曾欺辱過她?」
吳中元言罷,二人腦袋搖的如同撥浪鼓,「沒有沒有……」